南潯雙眼一亮,“真的嗎?前輩你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說完,便晃盪著朝茅草屋裡走去了。
青衣鬼面看著女人的背影,看了許久,一直到她進入茅草屋才收回了目光。
茅草屋裡的傢俱少得可憐,就一張桌子和一張木床。
昏沉沉的南潯倒到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睡夢中,她身子熱得很,她不知道那夢裡醉是什麼鬼,讓人渾身滾燙髮熱,恨不得將自己脫光。
但這絕不是催情藥,因為並沒有那藥造成的那種空虛感。
南潯迷迷糊糊地一揮手臂,將房中那木桌扇到了茅屋門口,擋在了門前。
不是信不過外面那人,只是這破屋子的門指不定就被一陣風給吹開了。
確保門不會被風吹開後,她直接將罩在外面的紅紗脫了下來,再將長裙撩起來打了個結,露出一對筆直細長的大白腿。
唔,這樣就涼快多了。
南潯舒服地低吟一聲。
床上的女人就這般露肩露腿兒地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何時,鼻尖突然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氣,然後,有人拿輕紗矇住了她的眼睛。
南潯哼了一聲,睜開眼,視線透過眼前的輕紗看到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就站在床邊,正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
南潯聞到了熟悉的藥草清香,嘴巴已經先混沌的腦子一步,叫出了來人的名字,“小哥哥?”
“小哥哥,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南潯伸手就要去拽眼上的紅紗,卻被那人截住了手腕。
幾乎就是那麼一兩秒的功夫,眼前那高大的人影突然朝她蓋了下來,帶著涼意的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南潯痛得皺起眉頭,冷汗直流,破碎的輕吟被他悉數吞嚥。
有些喘不過氣。
那灼熱的烙鐵印在她露出的肌膚上,彷彿要將她的身體烙穿出無數個孔洞。
吸吮的力道變成了噬咬。
她疼得直接抱緊了他結實的肩膀,帶著哭腔道:“小哥哥,我疼,你不要咬我……”
她以為他不會說話,卻在下一瞬,那熟悉的清涼的聲音響起,帶著無盡的惡意在她耳邊輕喃,“衣衣,我真的很想咬死你,我想咬掉你身上的肉,將它們吞到我的肚子裡,我要咬爛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叫你日後再不能去引誘別的男人,你這個始亂終棄不知自愛的女人,我要狠狠地弄你,叫你再也忘不了我的味道……”
南潯聽到那許久未曾聽到的聲音,心裡唯有高興,她便順著他的意撒嬌道:“小哥哥,我是你的,都是你的,你隨便咬,就是輕些,我怕疼……”
男人卻彷彿沒聽到那軟糯的撒嬌聲兒,兇狠地咬。
南潯快哭了。
他是小狼崽嗎?她的肉都快被咬下來了。
“小哥哥,你好狠的心……”南潯低泣道。
“到底是我狠心,還是你狠心?不夠,這些還不夠,我想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我要你以後只記得我的味道……”
南潯察覺到他想做什麼,連忙叫喚道:“這個不行!就算是夢裡也不行!等你娶了我才可以。”
身上的男人所有的動作倏然一頓,接著更狠了。
“為什麼別的男人都行,只有我不行?我咬死你這個無情的女人!”
……
那瘋子在夢裡幾乎把她全身上下揉搓了下了一層皮,還幾乎咬爛了她身上的血肉,要不是她極力阻止,可能還要被野獸給癲狂一晚上。
南潯醒來後,坐在床上發愣。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夢裡面全身的齒痕和掐痕都變淡了,但特麼的都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