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修實在丟你們合歡派的臉,剛剛勾搭上殤道友,轉眼就想勾引我的愛徒,不惜脫光了引誘。
她也不自己照照鏡子,就她那副尊容,也敢往我徒兒跟前湊?”
那合歡派掌門面色難看至極,眾合歡派弟子亦是尷尬不已。
趙憐容雖然長得不錯,但與這位白蓮仙子相比,的確差了十萬八千里,還有她身後這徒兒,顏色極好。
有的人是因為常年修煉,身上才帶了那麼幾分靈氣,可這男修生來就美如神祗,實在讓人嫉妒。
無人懷疑這位白蓮仙子的話,她說趙憐容不要臉地脫光了去勾引她徒兒,他們都深信不疑。
“……當然,此事不能聽信我的片面之詞,當時與這趙憐容同行的還有坤雲的兩位道友,一個叫張玉,一個叫周紫欣。掌門若是不信,自可派人去請這兩位道友前來問話。”
這合歡派掌門聽到這些話已經羞得不行,哪裡還敢將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對方既然敢提這兩位道友的名字,這話又豈會是假的?
合歡派弟子或許能做出誣陷同門的事情,但坤雲……
坤雲門規是各大門派中最為嚴厲的,便是汙衊罪也足以將其逐出師門。
合歡派掌門不禁嘆氣,他其實也不大相信殤無言會做出那種殘害同門之事,可……
他能怎麼辦?
讓外人知道合歡派竟有多達二十名弟子相互勾結串通,聯合起來殘害同門弟子?
此事傳出,外人本就心存偏見的合歡派還有什麼名譽可言?日後誰還願意拜入合歡派?
原本,他想保住殤無言一命,卻不料他偏偏帶了一隻魔狐回來。
放在平時馴養一隻魔狐也不算什麼大事,可恰逢其他弟子說他與秘境中的草木精怪勾結……
或許他真的老了,很多事情已經力不從心。
這些年他為了合歡派在修真大派中的地位,在修煉一事上難免有了那麼幾分急功近利,對合歡派眾弟子疏於管教,這才釀製了今日的禍事。
無言,他最得意的弟子,他也……不捨啊。揭露完真相後,南潯納悶不已地道:“……這一個兩個的品性都如此惡劣,我真是弄不懂了,僅僅因為誣陷殤道友的人多,掌門和諸位長老便直接定了殤道友的罪?這事兒傳出去,你們合歡派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南潯現在一點兒不顧及這合歡派掌門的顏面,一是她自己足夠牛逼,而是她男人更牛逼。
不服,幹架啊。
掌門面色鐵青地道:“洛道友,此事是我的過錯,是合歡派冤枉了殤無言,可是……他殺了同門弟子二十餘人,如今又已入魔,我合歡派萬萬不能再留他了。”
南潯聽到這話笑了,“他殺人為你們所逼,反正都要被你們弄死了,死前若不拉幾個仇人墊背,那也死得太不值了。若是我,我也想拉仇人墊背。
你們捫心自問,若易地而處,你們會不會這麼做?
入魔更是被你們逼的,要不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他,他何至於生出怨氣一念成魔?
不過,掌門說的也對,這仇已經結下了,便是你們不介意,殤道友也要介意。今日恰好我也在,便幫你們做個見證,殤無言自此與合歡派再無干系,以後你們橋歸橋路歸路,至於這二十多名弟子的仇,雖然他們不仁不義心思歹毒死不足惜,但好歹也是各位長老的愛、徒,諸位合歡派長老及弟子若是想這血海深仇,我覺得該報。只是”
南潯正色道:“咱們是正道大派,即便對方是魔修,我們也不能乘人之危,說出去實在有損各位長老顏面,各位長老以為呢?”
這合歡派掌門和諸位長老不是要面子麼,南潯便左一個面子右一個面子,膈應死他們。
南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