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府尹的那個肖瑤?她不是對芳滿閣的秋雙公子情有獨鍾嗎?據說還為了秋雙守身如玉,府裡連個夫侍也沒有,喲,這樣的痴情郎怎的突然跑到醉香閣了?”
旁邊有人嘲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說秋雙公子瞧不上她,現人家秋雙的入幕之賓可是侯府的林大小姐。”
“哦哦,這是被芳滿閣的秋雙拒絕了,所以就移情別戀了?嘖,都說肖家世代單傳,每一代的家主都是長情之人,府中只娶一房正夫,沒想到啊沒想到,府尹肖大人竟生了個這麼個風流浪蕩子。”
“喲呵,說的你好像就不是浪蕩子?”
“哈哈哈,老孃風流卻不濫情啊……”
樓下的這些女人說話嗓門不小,南潯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肖瑤和秋雙公子的事兒,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娘想打得她屁股開花,想必不只是因為前些日她在街上調戲哥兒,而是因為她給她娘丟臉了。
印象中,芳滿閣的秋雙公子穿著一身月白長袍,面上總是罩著一層輕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算是花樓裡的一股清流了。
可南潯表示,清流什麼的看多了,她現在還真就喜歡映寒這樣的小妖精。
想著映寒馬上就要來了,南潯連忙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袖口,力求第一面給大boss留下個好印象。
然而印象啥的其實對肖瑤來說都是浮雲,因為全皇城的人都知道,這肖瑤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鐵板釘釘的事實。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南潯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進門的卻不是映寒,而是掌事公子。
掌事陪笑道:“肖大小姐,映寒一聽說是您要見他,耍性子不想見您,您看,這……這可怎麼辦?”
南潯一怔:“為何?”
“哎喲喂,肖大小姐不是明知故問麼?皇城的花樓大大小小几十家,全都知道您肖大小姐對那芳滿閣的秋雙公子愛得死去活來,大把大把的銀子往他身上砸,映寒平兒最看不慣的就是這芳滿閣的秋雙,您說您剛被秋雙拒絕了就找上了咱映寒,這算什麼事兒啊,映寒雖是流落風塵的哥兒,但也是有傲氣的……唉~”掌事一臉為難的模樣。
南潯白他一眼:你要是早知道映寒不會見我,那你還收什麼銀子?
“這樣吧掌事,他不見我我就去見他,我想他可能對我有些誤會。”南潯正經起來挺能唬人的。
掌事一愣一愣的,“這、這你可以試試,但映寒若是將你拒之門外,那就連我也沒法子了。對了,肖大小姐,之前那一千兩銀票——”
“帶我去找映寒,銀票都是你的。”
掌事一聽這話,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兒,“哎喲喂,我就知道肖大小姐最大方了。奴家這就帶你去找映寒!”
南潯嘴角抽搐。一個男人這麼妖里妖氣的……
彈完琴的映寒已經回了自個兒屋,所以掌事便領著南潯去了醉香閣的後院。
“這間就是映寒的屋子,不過他從不讓客人踏入自己的房間,嘿嘿,肖大小姐,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掌事說完這話一溜煙地跑了。
南潯掃了一眼掌事溜得比兔子還快的背影,覺得自己肯定被對方坑了。
既然映寒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自己的“閨房”,那肖瑤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紈絝子弟,他怕是更不會見了。
南潯輕輕叩響了門,聲音溫柔地自我介紹道:“映寒公子,我是肖瑤,府尹家的大小姐,我想見你一面,不知道映寒公子能不能賞個臉?”
等了許久,屋裡沒有任何動靜。
南潯繼續溫柔地道:“映寒,我有很重要的事兒跟你說,就耽誤你小半個時辰可好?”
屋裡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忽地,南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