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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了啊歐小乾!
對方顯然是不準備退步的,南潯咳了一聲,開始講條件,“那你先讓我穿衣服,穿好衣服我就唸。”
歐乾一手攬著她腰肢不松,身子微微後仰,靠在了床頭上,姿態閒適地欣賞著她極其有料的身材,乾脆利落地給出自己的回覆:“不行。” 微頓,“我還沒看夠。”
南潯氣得一叉腰,一挺胸,故作強勢地道:“不讓我穿衣服,我就不念!”
歐乾目光落在她鎖骨之下的地方,嘴角微微勾了勾,突然來了一句,“單小水,我突然想到了你的那支廣告。古韻,你是流動的畫。果真是……流動的畫,比靜止的美妙多了。”
南潯看到他目光所瞅之處,差點兒沒忍住爆粗口。
臥槽這臭流氓!
歐乾沒有繼續耍流氓,手指了指她面前的那一堆小卡片,言歸正傳道:“單小水,念。你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這是你之前欠下的。要不要我給你算算,你還欠我多少東西,嗯?”
男人的語調上揚,心情似乎頗好。
南潯認命地挑了一個卡片,等她看清上面的內容,手一抖,立馬扔了回去,重新拿了一個,結果第二個卡片還是想扔回去。
歐乾呵地笑了一聲,提醒道:“單小水,你換也沒用,所有的卡片,你全、都、得、念。”
南潯:……
“好吧,那我念了。”南潯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看某人的表情。
“你是我的肉,你是我的心肝兒。”
“我想狠狠吻遍你的全身,給你種滿身的草莓。”
“每個夜晚我都夢想與你共浴,騎在你身上放肆。”
“我喜歡看你穿著禁慾的白襯衫,但更想把它撕爛,親吻你的八塊腹肌。”
南潯唸了幾個,偷偷瞄了歐乾一眼。
男人正眯眼看著她,恣意慵懶的樣子性感極了。
“單小水,繼續。”
“咳~我想摸你的脊椎,從脖子一節一節地摸到尾巴骨,在上面狠狠地留下我的指痕。”
……
“乾哥,我全都念完了。”南潯看著他道,剛開始覺得難以啟齒,但念得多了,厚臉皮的南潯很快就淡定了。
歐乾嗯了一聲,悠悠然看她,“單小水,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有整整一天的時間可以……實施這些念頭。”
南潯嘴角一抽,笑得十分矜持,“乾哥,我有點害羞,還是改天慢慢來吧。”
歐乾嘴角斜斜一勾,笑得很邪魅,“昨天的你熱情似火,我可沒覺得你有絲毫的害羞。”
南潯:……
然後,南潯就被逼著與男生共浴騎馬馬,被逼著中了男神一身的草莓,被逼著……最終還是變成了妖精打架。
門口,小周死人臉地站著,手上拎著已經涼掉的早餐。
默默站了片刻後,小周自覺退散,準備隨時恭候歐乾的電話,至於早餐什麼的,還吃啥啊,到時候直接吃午飯得了。
不得不說小周真相了,等到屋裡的兩人鳴金收鼓,已經快中午了。
小周早已為兩人準備了豐富的午餐,還是他親自送進去的。
那時,歐乾正坐在床上,一臉饜足,而他旁邊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側臥著一個女人,小周表示什麼都看不到,被子蓋得死死的,只能看到一頭披散下來的烏黑秀髮。
等小周離開了,他心裡都還在嘀咕,這女人到底是誰啊?
他細數今年跟歐乾搭戲的那些一線女星,數來數去都沒找到一個像的,後來他腦子掠過一道光,突然就瞪大了雙眼。
臥槽,不會是他想的那位吧?
小周輕飄飄地走了,心裡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