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起來了。”
南潯:……
南潯覺得小八的話很有深意,但是某顆球它死活不說這句話暗藏的意思是什麼。
南潯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了,客廳裡,付墨怔怔地看著落空的懷抱,目光中突然變得陰鷙,搭在琴鍵上的手蜷了起來。
“還是不行麼,可是沫沫,我快要忍不住了……”他輕喃道,一小股殷紅的鮮血突然從額角流了下來,越來越多,最後佈滿了整張臉。
再一抬頭,那張精緻帥氣的臉上鮮血縱橫交錯,額頭上有一個被撞出的血窟窿,鮮血從裡面往外冒,正順著線條柔和的下巴一滴滴地往下墜落,落地那黑白琴鍵上,發出清脆的滴答聲……
·
老樹差點兒開了花的南潯覺得臉還有些燙,她將臥室的窗戶又開啟了一些。半開的窗戶吹來一縷一縷的清風,將小區裡的花香也帶了進來。
吹了吹冷風,又聞了聞窗外的花香,南潯的臉總算不那麼燙了。
她重新鑽回被窩,打算一覺睡到天亮。
迷迷糊糊中,南潯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了過來,就在那軟綿溫暖的被子下,慢慢地順著腳底往上爬,一直延伸到大腿。
冰冷的觸感讓南潯全身都在發顫。
她的身體驀然一緊,呼吸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
她想動,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也發不出聲,只能低低地喘息,被動地承受那東西帶來的歡愉。
南潯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她大張著嘴巴,某一刻終於大叫出聲。
“啊——”
南潯一個鯉魚打滾坐了起來,氣喘呼呼,滿頭大汗。
南潯四周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剛才只是一個夢。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該稱這為噩夢,還是……春夢。
第二天,南潯看付墨的目光很虛。
幾百年不會做一次春夢的南潯在認識付墨這個人不到兩天的時候做了,她覺得她一定是對付墨起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
兩人在一起住了三天,每天都是南潯買菜,付墨做飯,南潯好好體會了一把坐等吃喝的米蟲生活。雖然只有三天,他們的默契卻像是與生俱來的。
付墨很遷就她,從不跟她生氣,南潯有種自己被他寵著的感覺。
南潯以為兩人繼續這麼相處下去,她跟大boss的關係就會變得越來越親密,等時間再稍微長上一丟丟,大boss再提出要交往的事情,她就能順口答應下來了。
到時候作為大boss最親近的人,消除他身上的惡念值指日可待,所以,當第四天付墨提出要離開的時候,南潯完全懵逼了。
“家裡的老宅有些事情,我可能要先離開一段時間了。”付墨看著她道,眼底深處有一些南潯看不懂的東西,如暗流般湧動。
南潯突然就道:“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付墨聽了這話,看了她片刻,忽地笑了,他的嘴角牽了起來,眼裡也漾滿了笑,“沫沫,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永遠都不會。”
南潯聽了這話,也不知怎的,有些慌兮兮的。
第054章 鈴聲,她的歌聲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南潯問。
付墨微微歪了歪頭,笑著說,“你也可以來找我啊。”
然後南潯就得到了一個地址,而付墨說走就走,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小八,我突然發現,自從我跟大boss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再碰到過那東西,付墨果然是惡念值100的大boss,連鬼都怕他。”
想到這兒,南潯有些心慌地道:“現在付墨走了,我不會又遇到那東西吧?”
小八咳了咳,說,“這還不好辦,你想辦法一直粘著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