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中的四個黑衣保鏢紛紛掏出槍瞄準了南潯。
但南潯不懼,她有龔宸老子這個人肉盾牌。
南潯動起手來毫不客氣,她作為胖子潯的時候力氣就很大,現在瘦下了力氣不但沒變小反而比以前更大了,手上稍稍使力,龔宸那神經病老子便被勒得雙眼翻白。剛開始,這神經病沒把南潯當回事,當南潯將鋼絲勒到他脖子上的時候,他的眼底甚至還劃過了一絲不屑,他這麼多年的窮奇門當家人可不是白當的,別說這小丫頭拿的只是一根鋼絲,就算是一把槍,他也有辦法將武器從對方手裡奪下來。
他要逮住不自量力的小丫頭,然後讓他兒子看看他是怎樣狠狠疼他的心肝肉。
可就在鋼絲勒上龔宸老子脖子的同時,那尖銳的鋼絲頭也在他脖子上劃出了一小道口子,一陣頭昏目眩感瞬間襲了上來,龔宸老子這老江湖立馬就知道,那鋼絲頭上抹了藥,讓他渾身乏力的藥。
脖間鋼絲陡然收緊,這讓龔宸老子第一次強烈地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放……咔咔……放、手。”
南潯真恨不得就此勒死這畜生,但她不會,不管他如何畜生,也是龔宸的老子,就算要處置,也應該由龔宸來處置。
“你以為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就讓你綁來了?”南潯冷笑。
她尾音剛落,突然感應到什麼,腦袋飛快一偏,手臂一歪,連帶著龔宸老子也跟著一歪。
忽聞“砰”的一聲槍響。
那四個黑衣保鏢中竟有人朝南潯開了槍!
南潯目光一凌。
能跟在龔宸老子身邊的保鏢當然不是普通人,這種主子被挾持的事情勢必遇到過不少,他們槍法了得,趁著歹徒不注意便能一槍崩了對方。
南潯現在在龔宸老子身後勒著他,自然是注意不到他的微表情或者小動作,他剛才應該是給手下發了指令。
只是,南潯這人跟槍打過不少交道,對那玩意兒相當敏感,在那保鏢開槍之前,便感應到了,那槍非但沒打中她,反而正中龔宸老子的耳朵。
看著那染血的耳朵,南潯嘲笑:“看來你的手下比我還想要你的命吶?”
南潯微微鬆了手,沒有再勒著他,而是直接用那鋼絲的尖銳一端對準了他的脖子,“我沒想著要你命,不然剛才就不是用鋼絲勒你了,而是用這尖端直接劃破你的喉嚨!
叫你的手下全都將手槍裡的子彈取出來,並把空手槍踢過來,否則這一次我就動真格的了。劃破你的脖子只需要一秒鐘的功夫,所以,別耍花樣。”
南潯握著那鋼絲尖端往龔宸老子的脖子裡刺進去一些,那處的肌膚頓時被扎出了血。
龔宸老子的脖子被松,連忙大口喘氣,抬起沒有什麼力氣的手朝幾個保鏢做了個手勢,那幾個保鏢略略猶豫後,將手槍的子彈取出來,並將空手槍朝南潯扔了過去。
龔宸老子一張臉陰沉至極,因為剛才被南潯那麼一勒脖子,一張口聲音嘶啞難聽,“是我小瞧你了,也對,宸兒看上的女人怎麼會是普通人。”
說得多了,那嗓子好了些,“再怎麼私定終身,也是要過我這一關的,你現在這是對未來公公的態度?”
南潯冷笑,“你剛才又對我是個什麼態度,那可是對未來兒媳婦的態度?”
龔宸老子噁心吧唧地道:“兒媳,有話好說,剛才我只是為了考驗考驗宸兒對你的感情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對你怎麼樣,我是那樣的畜生麼?不過就是嚇嚇你罷了。”
若是一般人還真可能持那麼一兩分懷疑態度,一來老子要上兒子的女人,還想讓兒子看活春宮,大概畜生都做不出來這種事兒,二來他沒得逞,萬事由他說。
但南潯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別噁心我了,你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