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又包好送回了床上。
南潯將腦袋埋在映寒的頸窩處,羞憤地以拳砸床,嚶嚶假哭道:“寒寒,我作為女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映寒將人抱入懷裡,軟聲安慰道:“瑤瑤白日要操勞不少事情,所以晚上這種小事由為夫來就好了,你只需要把自己放開交給我。”
南潯一臉羞窘,憤憤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
反正高大威武的妻主形象已經轟然倒塌,南潯便不管不顧了,腿兒一伸,直接搭在映寒腰間,雙手也勾著他脖子,整一個粘人的小嬌妻樣兒。
對於她的親暱,映寒很受用。
南潯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窩著,懶洋洋地道:“寒寒,你可聽說過巫術?”
映寒目光一動,知道對方這是要給他講秘密了,他微微頷首,“我在一些話本子裡看到過,後宮妃嬪爭寵,一位妃子便做了另一個妃子的小布偶,然後用針扎小布偶,那個妃子就會承受跟小人一樣的痛苦,渾身如針扎般刺痛。瑤瑤,你說的是這個嗎?”
南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要說那是巫術,也算吧,不過卻是些不入流的,真正的巫術可殺人於無形,可呼風喚雨,還可逆天改命。”
映寒偏頭看她,雙眼發光。
南潯:嘖嘖,瞧瞧這崇拜的小眼神兒。
“巫術其實分為術法和陣法,不過陣法用得少,便用巫術作為統稱,我今晚施用的巫術名喚造夢,配以引夢陣,將我所寫的東西送入別人的夢中。”
至於給誰造夢,造夢的內容是什麼,南潯沒有說,畢竟這些東西不能告訴第二個人。
天機不可洩露並非說著玩的,小八曾經警告過她,這些事兒如果被第二個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好在映寒也沒有多問,特別善解人意。
幾日後,街巷茶樓裡最喜歡聊八卦的閒人突然說起了芳滿閣。
話說這芳滿閣有個叫秋雙的,沒錯,好像就是以前跟了林小侯爺的那個頭牌,雖然後來落魄了,但在芳滿閣的哥兒中也算一等的,這秋雙啊前幾日不見了,芳滿閣的掌事還是幾日後才發現他跑了。
掌事趕緊報了官,結果查出,這秋雙是勾引了一位小官,趁著對方醉酒騙這小官給了他路引,有了路引,秋雙便能暢通無阻地離開皇城。
後來事情牽連到了那位小官,這事兒便不了了之了,可憐那芳滿閣的掌事就這麼少了一棵搖錢樹,慪得不行。
小八給南潯講完這事兒,特別崇拜地道:“親愛噠,你太厲害了,秋雙居然相信了一個夢,還大老遠地去投靠北漠了!這路途漫漫的,他一個如花似玉的哥兒就不怕在死在半路上嗎?”
南潯道:“已經跌落塵埃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條通往榮華富貴的道路,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小八嘿嘿道:“親愛噠,你真是太腹黑了,這樣一來,除了這一次偷戰略圖的事情,後面所有作死的事情,秋雙完全可以代替大boss了,這個人雖然沒大boss厲害,但是心思之歹毒少有人能及。”
三個月後,邊關傳來加急戰報,五皇女蕭明皓和張子琪副帥中了敵人埋伏,打了敗仗,因為及時撤退,損失不算慘重,蕭明皓恐打持久戰糧草不夠,特向朝廷上奏,希望朝廷儘快補給糧草。
皇上得知打了敗仗,臉色有些不好看。
八皇女的那些黨羽立馬跳出來冷嘲熱諷:不會領兵打仗非要強出頭,這下可好了,這麼重要的第一戰居然敗了。
而蕭明皓這一黨的官員則站出來回擊:勝敗乃兵家常事,又不是一戰決勝負,有本事你去打仗啊,巴拉巴拉。
後來八皇女那一頭有個武官嘲諷道:“你們這些文官就會動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