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尼瑪你尾音還一波三拐的,這樣子是害怕?”
好在宮墨染的黑化值最終停到96就沒有再往上長了,這讓南潯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欣慰。
自上次一見之後,五皇子褪去了以往的衝動和急進,變得低調起來,顯然他在聽到那驚天秘密之後就開始籌謀別的東西。而宮大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偶爾掃過南潯的目光帶著一絲暗藏殺機的警告。
至於那個叫囂著要宮十九不得好死的姚公主更是異常乖順,彷彿已經忘了宮十九這個仇敵。
南潯看向那張畫有五線鎖心陣的小紙人,上面的線又斷了一根。
一切看似平靜,但誰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小八打了個哈欠,“最近真是無聊啊,大boss的惡念值也不見降,那姚公主馬上就要嫁去東臨國了,她不是心心念念地要給你好看麼,怎麼修身養性起來了?”
南潯:“小八,怎麼的,你嫌我太閒了,巴不得別人給我找點兒事情做是不是?”
小八不語。
“也不怪姚公主不對我下手,實在是我每日跟大boss形影不離,她沒有機會下手。”南潯道,語氣有些小嘚瑟。
然而,南潯的臉很快就腫了。
不過一夜之間,她勾引國師玷汙國師的事情就傳遍了大街小巷,更重要的是,她曾經乃醉月樓頭牌的事情也傳了出去!
人人都在罵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便是風雅頭牌薔薇姑娘又如何,妓子就是妓子,他們當她多高貴多風雅呢,原來是將主意打到了國師大人頭上。不要臉的蕩婦!
這事兒鬧得轟轟烈烈的,第二日便鬧到了朝堂之上。
國師大人不是和尚,但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應該跟和尚一樣清心寡慾。
朝堂之上接連有人彈劾宮墨染,認為其被女人引誘破戒,此女還曾是個青樓女子,國師“神格”被玷汙,宮墨染不配再為南雲國尊貴無上的國師。
這些彈劾的朝臣都是二皇子想辦法提拔上來的心腹,他已經察覺國師站在了五皇子那邊,迫不及待地想除掉這個眼中釘。
但是老國君顯然對這位國師深信不疑,聽到這些彈劾當場龍顏大怒,並將所有彈劾的人全部貶的貶罰的罰。
宮墨染坐在那銀製軟椅上,表情絲毫不為所動,淡淡道:“本座被尊為國師,並非因為本座清心寡慾,而是因為本座擁有通天能力,本座從未說過自己不近女色,如今本座不過是寵幸了一個女人而已,諸位大人也太過大驚小怪了。早時,太上皇也曾賞過本座一兩個美婢,諸位莫非覺得太上皇此舉也是在玷汙本座?”
眾人臉色一變,他們怎敢說太上皇的不是,這可是大不敬。
“可是那妓子與國師你乃是師徒關係,你們怎能幹出這種有違人倫常綱的事情?”一人怒道。
宮墨染聽到妓子兩字,目光驀地一沉,冷冷看他,“左相?你可知墨染堂十九位弟子為何不稱呼本座為師父?因為在本座眼裡,本座與他們不是師徒關係,而是主從關係,他們不過是本座的僕從,既是僕從,那自然就是本座的人。”
微頓,他聲音愈發冷沉,“早年聽說左相寵妾滅妻,現在這個左相夫人原也是你的一個暖床丫鬟,左相真是給眾人起了個好頭。”
左相一聽這話,怒目圓瞪,氣得當場昏厥過去。
老國君拂了拂手,頗為頭痛地道:“好了好了,國師不過是幸個婢女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些私密事就不要拿到朝堂上說了。”
南潯在二道門外面守著,遠處幾個一同等著的侍童和婢子偷偷聚在一起閒聊,南潯感受到這些人在偷看自己,還隱約聽到什麼不要臉、蕩婦的字眼,不禁朝天翻了個白眼。
姚公主夠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