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我喜歡耳垂厚的男人,所以剛才我就是看看他耳垂厚不厚。”
小八:“所以呢,厚嗎?”
南潯有些失望地道:“還好吧,一般般。”
小八嚶嚶嚶地道:“你騙人,我看過了,可厚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南潯一秒改口,“好吧,其實我只是在看他耳朵好不好看。”
小八:“嚶嚶嚶,我不相信。”
南潯不理它,一個人坐在篝火邊吃肉啃果子,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小八一秒恢復,變成了八卦獸,不停地叨叨:“那邊有兩個女人說你好可憐,那那邊有兩個男人說阿虞不識貨,那那那邊有個老婦人說你是招人疼的孩子……”
南潯被它吵得頭疼。
也不知是不是那種紅色的果子吃多了,南潯覺得頭暈乎乎的,她笑呵呵地跟阿達和阿兄告了別,然後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回了自己的石洞。
阿石和其他族人都很擔心,阿溪好像很傷心啊,剛才那些話其實是在逞強吧?
南潯回到自己的石洞,剛剛躺下,她就瞄到了一個巨大的影子朝自己撲來。
南潯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正想大叫的時候卻被對方一把捂住了嘴。
那手掌有她臉那麼大,帶著一股血腥味兒,混雜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雖然外面火光通天,但石洞的簾子一放下來,裡面便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了。
南潯的心臟通通直跳,這個男人是誰,怎麼會突然襲擊她?莫非是哪個膽大的族人見色起意?
小八蜜汁興奮,突然道:“親愛噠,是白天那個野人!放心吧,他身上木有殺氣,一點兒都木有,爺馬上就遮蔽五識,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咦嘻嘻……”
南潯:“……等等!別走別走,跟你賒點兒迷藥!”
小八莫名有些失望,“啊?你真的不想醬醬釀釀啊?爺考察過了,這野人的身材和持久力異常的好,不會吃虧的。”
南潯:“迷藥拿來,你滾去睡覺。”
下一刻,南潯的右手裡就多了一把迷藥。
黑暗中,男人低低一笑,笑聲帶著蠱惑般在女人的耳畔響起。
“你這女人,力氣真不小,竟能把我吊在樹上,我使了好一番力氣才掙脫開,你說說,我該怎麼報仇,嗯?”
南潯唔唔兩聲。
特麼的,你捂著嘴,我怎麼說?
那野人就喜歡聽她的唔唔聲,一隻粗糲的大掌繼續捂住,絲毫沒有鬆開的跡象,然後另一隻大掌在她身上大力揉,流氓得不行。
南潯抬起腿,一腳踹向他兩腿之間。
野人立馬以腿壓,笑得特別得意,“跟我鬥?”
南潯跟他拼力氣當然拼不過,剛才那不過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就在身上這野人放鬆之際,她突然掙脫出一隻爪子,朝他臉上一揮。
本想著一招擊中,哪料這流氓野人早有防備,手那麼輕輕一擋,同時屏住了呼吸,所有的藥粉就那麼……撒了南潯一臉。
南潯被嗆了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暈之前,她絕對聽到了那野人的猖狂笑聲,還有“笨蛋”倆字。
第二天,南潯剛睜眼就飛快地爬起來檢查自己的身體。
除了獸皮圍裙和裹胸有些歪歪斜斜的,某些地方多了一些青青紫紫的咬痕,身體並沒什麼不適。
南潯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