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後退一步,有些委屈地看他,“你是不是後悔了?燕寒,我告訴你,我秦步搖就是這樣的女人,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你是覺得我放蕩了還是覺得我不可理喻了?如果連這個都無法忍受,你還跟我談什麼以後?”
燕寒張了張嘴,“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搖搖我沒有嫌棄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南潯猛地調轉身子,背對著他道:“燕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燕寒一聽這話,目光一沉,一把就從後面摟抱住她,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耳垂,柔聲哄道:“對不起搖搖,剛才我不該對你發火,我只是怕自己一個忍不住越了距,在心愛女人的面前,男人往往是經不起撩撥的。”
南潯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能將這個當做是對我的誇獎嗎?”
燕寒:“……能。”
兩人又摟摟抱抱地膩歪了好一陣。
等燕寒走了,自動消失的翠環從某個角落蹦了出來,笑得特別盪漾,“娘娘,奴婢突然覺得燕公子好好啊,娘娘您剛才笑了好多次呢。”
被髮了好人卡的燕寒飛離遲暮宮後,一個人慢慢踱步在夜色中。
走著走著,他突然取下了遮面的銀色面具,露出的那張臉赫然就是暴君晏陌寒。
那捏著面具的手驟然收緊,漆黑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寒光。
驀地,那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朝一邊斜挑而起,似有些嘲諷,似有些厭惡,然而那眼底深處卻氤氳著一絲他自己也弄不清的情緒。
“秦步搖……秦步搖啊……”男人輕喃了幾聲,修長挺拔的身姿逐漸遠去,直到與夜色融為一體。
自兩人互表心跡之後,燕寒每日都會來遲暮宮,一開始只敢晚上摸黑潛入,後面膽子就越來越肥了,大白天也敢來遲暮宮閒晃。
南潯靠在他懷裡,有些擔憂地道:“寒哥哥,你這樣大白天的也在皇宮亂晃,真的沒事嗎?”
燕寒的大掌擱在她的小腦袋上,一下一下撫摸著她一頭烏黑柔滑如瀑布般的秀髮,聞言只是淡笑道:“這皇宮裡的護衛都是些廢物,我輕功了得,要避開他們輕而易舉。”
說著,他語調一轉,低低笑了一聲,內斂而性感,“搖搖,你若是真的擔心我每天來回跑出危險,不如……今晚讓我留宿?”
一般女人肯定會覺得害羞要麼就惱羞成怒,但南潯卻順著他的話笑眯眯地道:“好啊,你若是敢留下來,我就吃了你,剛好坐實這姦夫淫婦的名頭。”
燕寒這些天已經習慣了南潯的“直率”,聽了也能面不紅心不跳,反而嗆了回去,“搖搖,你若是淫婦,那我願意當你的姦夫。”
南潯一愣,心道:大boss的段數好像變高了啊。
她驀地一笑,伸手勾起了燕寒的下巴,“我說寒哥哥,你當真以為我有賊心沒賊膽?當心我真的嗷嗚一口把你吃掉哦~”
“好,那你吃。”燕寒嘴角微微勾起。
南潯笑吟吟的,看了他片刻之後,猝不及防地突然湊上前,小嘴兒一撅,就這麼在對方薄唇上啾了一下。
燕寒雙眼猛地一睜,忽地倒退兩步,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南潯指著他那副窘樣兒,放肆地大笑出聲,笑得特別歡。
燕寒眼底閃過一絲慍怒之色。
翠環也咯咯笑出了聲,連忙給對方遞去一個小木凳,“燕公子你別生氣啊,我家娘娘她就是太貪玩了一些,她不是故意捉弄你的。”
這話有些欲蓋彌彰了,燕寒愈發覺得剛才這女人就是故意在捉弄他。
南潯將燕寒扶了起來,湊過去朝他臉上吹了一口熱氣,那熱氣帶著醉人的芳香般,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