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有他在,任何髒東西都不敢近你的身。”
南潯嘆了一聲,癱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靜悄悄的,突然有些落寞。
如果一開始就是一個人,南潯也不會產生這種感覺,但兩個人的時候,南潯就在一邊坐等吃喝,小日子過得實在悠閒,付墨的存在感太強了,乍一不在,她實在不習慣。
南潯揣著付墨臨走前塞給她的三天房租,去逛了一圈超市,買了點兒儲存糧。
當天晚上,超市的收銀員照例清算款子,結果在裡面發現了兩張冥幣,差點兒沒給嚇死,那人哭唧唧地跟其他人說自己收了兩張冥幣,管事的訓斥她沒長眼睛,冥幣和真錢都分不清,那小姑娘委屈得要死,她白天收錢的時候明明看到的都是真錢啊。
南潯重新將冰箱填滿,又將客廳的地拖了一遍。
她抬頭朝對面看去,突然發現付墨住的那間屋子沒有關死,留了一個縫兒。
那縫裡一片漆黑。
南潯盯著那門縫看久了,心臟竟不受控制地重重跳了起來。
這屋子是付墨剛剛住過的,應該是充滿生氣的,可這會兒南潯光是看著一條漆黑的門縫,就有種裡面死氣沉沉的感覺。
她站在門口,輕輕推開了那扇門。
門被推開時發出細微的聲音,在這一刻被放大了數倍。
南潯突然就有些慌,“小八,你說付墨會不會在這裡面留下了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我突然覺得心跳好快啊。”
虛空獸說,“放心吧,有爺罩著你呢,如果有不能見人的東西,爺立馬遮蔽你五識。”
於是,南潯就放心地進去了。
付墨似乎不喜歡太亮的環境,臥室中光線昏暗,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投不進一絲陽光。
房間很整齊,就連那被子也折得整整齊齊,一如開始的模樣,但是……
南潯伸手在桌子一摸,竟摸到了一層薄灰。
南潯有種錯覺,就好像從付墨住進來之後他就沒動過這房間裡的東西。
但是,這怎麼可能?
“小八,這三天我沒有做夢吧,是有個叫付墨的跟我一塊住了三天吧?”南潯連忙問小八。
虛空獸說,“不是做夢哦。”
南潯這才放了心,至於付墨的屋子裡為什麼有灰塵,南潯想這邊可能灰塵比較多。
雖然大boss走了,但南潯時刻惦念著他身上的惡念值,想著要不要什麼時候找個藉口主動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