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辦法取出靈種吧。”
“小東西,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沒有辦法呢?”醉離楓一手負背,白衣飄飄的樣子宛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神明,偏生那臉上帶著一絲違和的幸災樂禍,直讓某人看得牙癢癢。
“大師不是說,這靈種你找了許久才找到麼,難道大師就這麼算了?”水吟蟬問。
醉離楓優哉遊哉地繞著她來回踱了兩步,視線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慵懶地笑了笑,“我完全可以等到靈種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這樣,我便能得到更多的靈種。”
水吟蟬靜靜地看著他,意識到他確實沒有幫自己的必要,眼底不由劃過一道冷光。
她從一開始就錯了,這人分明是來看好戲的,袖手旁觀就不錯了,她又怎麼去指望他出手幫助自己。
她恨極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但是,她水吟蟬絕對不會乖乖坐以待斃。
目光一沉,與此同時,女子手中匕首高舉,狠狠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噗嗤……”
匕首刺穿血肉的聲音。
水吟蟬有些意外地看向白衣男子和那……正嗒嗒滴著血的手掌心。
匕首沒有刺破水吟蟬的小腹,而是穿透了男子擋在前面的手掌。
“你……這是做什麼?”水吟蟬秀眉微蹙。
醉離楓掃了她一眼。
那目光意外不明,但水吟蟬還是從中看出了一絲惱怒。
媽蛋,你惱怒個什麼,我刺的可是自己的小腹!誰讓你自己伸手擋住的?
醉離楓右手變得鮮血淋漓,而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那正嗒嗒流著血的手掌壓根不是他的。
“我給你包紮一下?”水吟蟬試探著問。她絕不是心虛,而是怕這牛逼哄哄的大師惱怒之下誤傷了她的小命。
水吟蟬雖然這般問,但她以為,這妖孽高傲得眼睛都長腦袋上了,一定會搖頭說不,哪料這妖孽竟微微揚了揚嘴角,道了一句,“嗯,給我好生包紮。”
水吟蟬嘴角一抽,真想自打嘴巴。
刺啦一聲,水吟蟬從衣襬上撕下了一個長條,很快包紮完畢。
醉離楓垂眸掃向水吟蟬殘缺的裙襬,又瞄了一眼手掌心的蝴蝶結,似乎有些嫌棄,長眉微微蹙了一下,然後才慢慢展開。
“剛才為何要自殺?”醉離楓目視著她問,那狹長漆黑的眼睛深不見底,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水吟蟬聽了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