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邪帝親手賜予我的令牌!”水吟蟬惱怒道。
炎長老不以為意,“你以為我會相信?邪帝怎麼可能將令牌送給你這麼個小丫頭。”
水吟蟬輕哼一聲,微微揚了揚嘴,道:“為何不會,我可是你們邪帝看中的女人,腰間血鞭為證。”
說著,水吟蟬動作利落地鬆開腰帶,掀開外面的衣裙,露出那纏在裡衣上的鎖魂血鞭。
炎長老雙眼緊緊黏在那血鞭之上,神色變了又變。
魏長老當初將鎖魂血鞭送到了一個小丫頭手中,那小丫頭莫非就是眼前這個?
可是,不該啊,那丫頭若是成為墮玄,他們一直以來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炎長老想到這兒,眼神冷得想殺人。
“你為何會成為墮玄?你怎麼可以成為墮玄!若你成為墮玄,對吾王還有何用?”炎長老瞪著水吟蟬,目光森冷無比。
水吟蟬目光微動,什麼意思?她為何不能成為墮玄?
炎長老自知失言,閉口不再言語剛才的事情,只是伸手將水吟蟬拎到了手中,暴怒道:“你這女人實在是不知好歹,既然你這麼喜歡墮玄,那我便成全你,叫你做做墮玄該做的事情!”
即墨染聞言,心知不妙,表面上卻很鎮定地道:“義父,這丫頭指不定真是邪帝看中的女人,否則就憑她這點兒本事,如何能夠從邪帝手中偷到令牌?義父不要為了一時之氣,就惹惱了邪帝,那樣得不償失啊!”
炎長老聞言,怒意更甚,伸腿便將即墨染踹倒在地,那一腳剛好踹在傷口之上。
剛剛止住的鮮血一瞬間又湧了出來,將胸口之處染得通紅。
即墨染的臉色慘白如紙,卻愣是忍著沒吭一聲。
炎長老雙眼冒火地瞪著他,“栽培你不是讓你為個女人跟老子作對,不知上進的東西!”
“孩兒沒有……”
“還敢狡辯!日後,你若再多看這女人一眼,我就立馬殺了她!還有,從今日起到血月盛宴當日,不突破到王階,哪兒也不準去!”
話畢,炎長老提著水吟蟬,風捲一般地出了炎宮。
即墨染跪坐在地上,怔怔地望著門口。
既然他說了日後,那便表示小嬋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依照義父的性格,定不會讓小嬋好過。
這一刻,即墨染控制了多日的暴戾嗜血因子像是突然決堤的洪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一雙血佈滿了紅血絲,看起來駭人至極。
力量,他需要力量。
小蟬,我一定會救你,還有……
對不起。
炎長老帶著水吟蟬直接去了舞宮,將她粗暴地丟在地上。
水吟蟬在心裡將這紅髮中年男詛咒了無數遍,然而在看到對面床榻上躺著的女人後,心神不由一蕩,所有的心思都沒了,腦海裡唯剩一句感慨:好一個妖媚的女人!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紗裙的年輕女子,頭梳流雲髻,上插精緻的黑色花簪子,彎彎柳眉,斜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烈焰紅唇,無一處不寫著妖媚勾人幾個字,還有那身材,火爆得簡直讓人流鼻血。
水吟蟬雖說已經長開了一些,身材也是凹凸有致,但還不至於像這女人如此誇張。
女子看到來人後,由斜趟改為斜坐,睨向炎長老,掩嘴嬌笑道:“炎長老,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小丫頭又是何人?”
炎長老面無表情地對掃了一眼水吟蟬,目光有些陰鷙,道:“舞長老,這個小丫頭交給你調教,血月盛宴當晚,務必讓她驚豔四座。”
舞魅心頗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這小丫頭是什麼來頭,竟讓炎長親自送來,還特意囑咐我?重要的是,炎長老有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