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找人麼,難不成你又反悔了?”
水吟蟬挑了挑眉,不答反問,“那麼,這麼多天,你可打探到了什麼?”
夜潔一聽這話,先前還飛揚跋扈的鬥士一下子變成了蔫吧下來的小草。
“沒有查到,什麼都沒有查到,這些陰陽宗好像從未聽過楚聽風的名字。”微頓,夜潔目露狠光,有些不確定地道:“水小丫,你說楚聽風那賤人是不是騙我的,他根本不是什麼陰陽宗的弟子!”
然而不等水吟蟬發表自己的意見,他便連忙否定了自己的猜疑,“可是楚聽風那賤人,長得那麼勾人,就是一男狐狸精,他怎麼可能不是陰陽宗弟子?”
水吟蟬聽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大堆,忽地笑眯眯問道:“如果,我是誰如果,現在你說的那男狐狸和不要臉的賤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夜潔想也不想便惡狠狠地道:“當然是一刀捅死他!不,捅死他之前,我要劃花他那張臉蛋,叫他勾引我!我還要,還要……”
眼見著夜潔情緒有些失控,水吟蟬和銀幽月身後擋著的那籠子裡忽地傳來一聲輕嘆。
夜潔所有的聲兒戛然而止。
“什麼聲音?啊?這是什麼聲音!”夜潔的聲音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水吟蟬和銀幽月瞅他一眼,許是覺得他這樣子太可憐了,當即讓開身子,露出身後的鐵籠。
鐵籠裡的男子微微偏頭看向這處,一雙幽深沉寂的眼睛正對著夜潔,平淡無波中似乎泛起一絲漣漪,那最深之處彷彿有什麼在不斷醞釀,馬上就要噴湧而出。
“夜潔,許久不見,別來無恙。”男子低聲道,似在輕喃細語,那精緻昳麗的容顏一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夜潔如同被人定住了般,所有的表情定格在前一秒,身子僵硬,猶如石雕。
他默默地看了楚聽風片刻後忽地仰頭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著笑著便跪坐到地上,瘋狂地以手捶地。
“哈哈哈……水小丫,你說我是不是想那賤人想瘋了?我居然看到那賤人被關在一鐵籠裡,還叫了我的名字,哈哈哈……這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楚聽風只是靜靜看著他,片刻後,又是一聲輕嘆,“阿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