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超過他。”
五長老一聽這話,老眼止不住地一瞪。
等會兒,先讓他理理意思!
他先問了大哥一句,蟬丫頭是不是不可能和縹緲宗弟子發生那種事。
結果大哥說了一句,有什麼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就是有可能!而從大哥口中出現的可能,那就是事實!
天啊,蟬丫頭不會真的和那位縹緲宗弟子滾到床上去了吧?
水墨勉見他這副德性,不用猜也知道他想歪了,便低低哼了一聲道:“我剛才去看完蟬丫頭的時候,不小心瞥到了一幕。”
“瞥到啥?”兩人立馬接話問道。
“瞥到……兩人躺在一張床上!態度親暱,深情對視。我還聽到了幾句話,什麼肚裡的孩子,做我的女人……”水墨勉擼了一把鬍鬚,表情淡定地道,只可惜說出的話卻不怎麼淡定。
四長老和五長老聞言,頓時風中凌亂了。
蟬丫頭那張臉如何深情對視得起來?大哥真的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麼?
水墨勉把兩人震驚了一把後,兀自叨叨道:“臭小子,別以為是縹緲宗內門弟子,我就不敢將你怎麼樣,這裡可是水家的地盤,縹緲宗怎麼了?敢毀蟬丫頭的清譽,老頭我一定要讓你付出該付的代價。”
“老五,你親自去一趟,把屋裡的那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請來。”水墨勉吩咐道。
前半句說得氣勢洶洶,結果最後直接語調一轉彎,變得溫和起來。
四長老和五長老得令,晃悠悠地去了西廂房,幾乎是一路發怔。
此時的水吟蟬完全不知道,自己和醉離楓討價還價的一幕,在水墨勉眼裡變成了態度親暱,還深情對視,“做我的人”幾個字也進化成了“做我的女人”。如果知道這些,她肯定毫不猶豫地盆水墨勉一臉血。
西廂房屋內,兩人以不平等地位聊了許久,久到水吟蟬開始打哈欠。
水吟蟬無語地掃了掃身邊躺著的美男子,雖然那畫面十分的賞心悅目,可為毛她的心臟總突突地跳,直覺沒啥好事呢?
“大師啊,您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就早點兒歇息吧?”
醉離楓如畫的長眉斜斜一挑,嘴角跟著一勾,整個人妖孽不可方物。
“小東西,你這是在盛情邀請我麼?”他道,眉眼染笑,勾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