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望的?”
“金夫人,你能簡單說一下公孫倩的齷蹉事嗎?”
無數攝像頭拉開距離把公孫倩和鐵木嵐都拍攝了進去。
公孫倩臉色無比難,握著話筒的手青筋凸出。
葉凡沒有過早站出來解圍。
公孫倩的人生需要這一課。
“我說過,我今天過來是大義滅親的,所以我會把公孫倩的齷蹉事全部說出來。”
面對記者的層層包圍和攝像頭,鐵木嵐不僅沒有半點畏懼,反而整個人更加意氣風發: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我無意中發現公孫倩是我女兒,就跑去龍都找她回來認祖歸宗。”
“她捏著我這個人重情重義的性子,以及不小心丟失她的愧疚,再三跟我鬧脾氣說不回來。”
“我她待價而沽就一怒之下回了夏國。”
“結果我回來沒幾天,她到我不吃她那一套,就自己買機票飛來夏國了。”
“來夏國的時候,還通知我要在醫院請好記者等待她認親。”
“我雖然覺得她有點慕虛榮,但在母女一場份上,也是盡力按照她的要求部署。”
“我請了十幾個記者在博醫院等待,一等就是小半天。”
“原本約好早上十點鐘在博醫院認親,結果我等到下午三點多她才出現。”
“我雖然不快,但還是耐著性子認親,給她最大的虛榮,讓所有人知道她是金家的女兒。”
“認親完畢之後,我以為她要拉我再一次親子鑑定,徹底繫結她是我鐵木嵐女兒的身份。”
“可沒有想到,除了親子鑑定之外,公孫倩還當場宣告——”
“她感謝夏國測於的血脈,願意捐出骨髓給有需要的人,算是她對夏國的一片赤子之情。”
“一眾記者對她這個決定非常高興,我也非常欣慰她的懂事,尋思這個孩子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可是沒有想到,打臉來的太快了。”
“博醫院恰好有一個人需要她的骨髓配型,於是院長就邀請她上五樓捐出骨髓。”
“公孫倩一聽到來真格捐獻骨髓,就馬上翻臉無情不認賬了,還說除非她死了,不然是絕不會捐獻的。”
“我本著母親的本份勸說她不要出爾反爾,不然很難在夏國這個誠心國度立足的。”
“可是她完全不聽,還讓她那個弟弟也就是小白臉,打了我一巴掌揚長而去。”
“我很多保鏢和助理都可以作證的,我臉頰到現在都還隱隱生痛,可見那一巴掌多大力氣。”
說到這裡,鐵木嵐故意停頓下來,摘掉口罩露出臉頰,上面還清晰留著幾個紅彤彤的指印。
葉凡差一點失笑,這儼然是鐵木嵐自己剛抽不久的。
只是這落在一眾員工和消費者眼裡,就止不住齊齊驚呼葉凡心狠手辣。
這也是她們第一次到金夫人被打。
兩百多號人望向公孫倩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唆使外人打母親耳光,這公孫倩還真是不孝啊。
一百多名記者沒有說話,只是嗖嗖嗖寫著記錄。
“然而你們以為這就是她最大的狂妄了嗎?”
到在場眾人義憤填膺,鐵木嵐趁熱打鐵繼續喊道:
“不,還有更惡毒的。”
“我被公孫倩和她小白臉打了之後,我兒子金向陽氣憤不過,就帶著幾個朋去找她理論。”
“在明江大排檔堵住了她和小白臉兩個人,我兒子讓她去公司對我說一句對不起。”
“這是一個極其合理的要求。”
“結果她二話不說就放位元犬咬我兒子和幾個朋。”
“一共七個人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