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感。
昨晚阮蓓絕食,筱莉陪著聊了一個多鍾。曉得阮蓓和楚勳已在一起,心下自是頗感意外。她當紅電影明星,見過的多了,像楚勳這樣的男人可謂鳳毛麟角。甚至她忍不住在最紅紫時候,大著膽子說過一些傾慕的話,楚勳都視若罔聞。
但也難怪,或許正因為阮蓓的倔強與獨特,才更易打動他那般高嶺之心吧。想著出來勸梁笙放阮蓓去上學,再提醒阮蓓小心防人,等楚勳處理好楓幫的聯姻再做決定。
結果出來就看到楚勳冷峻英挺的身軀,又避嫌退回了房間去。
梁笙看到就更不痛快了,他知道之前筱莉也屬意過楚勳。
梁笙對筱莉的感情,和之前的任意一個女人都不同。和筱莉在一起,彷彿能撫平他所有的焦躁,讓他絕了再去找別的任何女人的念頭。筱莉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有時梁笙甚至都聽她。
哪怕進局子半個多月,出來筱莉也沒似別的女人朝三暮四。
然後梁笙就動了手,用槍柄朝楚勳揮出拳頭。
楚勳又豈是吃素的,他的特技強勢,敏銳本能反應便要回擊。阮蓓見識過楚勳體格,他看著雖瘦,然腰腹緊實,臂肌有力,像個訓練有素的陸]軍]軍]尉。緊張之下忙攥住他:“小心,別打我哥。”
楚勳聽她喊得失神之中錯開手臂,被梁笙在胸口搡了一柄。
嘖,夠狠。
他森然一哂,那就新賬老賬一起算掉!楚二爺字典從無吃虧,他避開阮阮,便用格鬥術回了梁笙一拳。別看他清貴倜儻,甚至官胄底蘊自帶涵養,沒想到下起手來迅厲狠絕,梁笙吃痛,棄掉槍,也使出了戲班學武的練家子。
阮蓓無語地看著兩個男人打起來,身高雋挺,互相不讓。都不知該慶幸是在室內,而非校門口被圍觀。她既怕楚勳揍梁笙,又捨不得楚勳被打到。可梁笙根本勸不動,急得阮蓓只好擲碎一個杯子,大喊道:“住手,再打通通和你們絕交了!”
眼睛都紅開,但沒眼淚,就很兇。
是楚勳先停的手,他肩側些微青了。梁笙嘴角帶著血,趁此機會搡過來一拳,被楚勳掌心接過硬生生擋了回去。
阮蓓又氣又無力,咬唇說:“梁笙你別得了好處還賣乖,楚勳他其實在幫你!你暗中那些生意,楚勳都能查到,仲局難道查不到?你早被盯上了,若非楚勳這次藉此化解,有沒想過要牽扯多少條人命?”
楚勳籲口氣,瞪向梁笙:“我說過儘快處理楓幫的關係,不讓阮阮受委屈。管好你自己一畝三分地,之後各做各生意,其他過節不和你計較!”
這已算看在阮蓓面子上,言罷走過來,牽住軟蓓。阮蓓本不要他牽,眼神彷彿在說,你打了我哥。
楚勳壓低嗓子,他因著她剛才那句“我愛他和誰都無關”,而心都化成水。難得在外人面前溫柔示弱:“我他媽也被打了,你沒看到?”
阮蓓看著他側肩骨,這才由他牽住,楚勳提起行李下樓去。
筱莉這時從臥室走出,悵然道:“怎麼說著就打起架來,話不能好好講?楚二爺既表態真心,那就看他怎麼辦,小蓓真愛他還能管得住?”
想得是美,楚勳那活閻王眼裡只有利,沒有人情。梁笙心裡堵住一口氣,他他媽是絕壁不可能遂楚勳意!
狠冽咬嘴角,酸溜溜問女人:“怎麼,你也心疼了?曾經的傾慕物件。”
筱莉聽得皺眉:“姓梁的,你瞅瞅你說的話,我是心疼你!”說著攥起睡袍袖子給他拭眼角。
梁笙一腔焦灼,俯肩吻住她殷紅雙唇,撫去剛才行了一半的歡愉。少傾,低語說:“下週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