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楚勳坐進車裡,鬆鬆一扯領釦,低語道:“再陪上我阮阮兩天,之後該忙一陣!”
回到她的租屋,這夜的楚勳溫眷纏綿,不似昨晚醞著一道隱匿的焦灼與縱肆。
薄唇把阮蓓吻得喘息,而後逐漸雪頸,自然而然去到了她的匿蜜。比起剛開始的探索,他變得愈發炫技,那撩動舔汲讓阮蓓陣陣緊促,淺綠床單如漫過湖澤。
她還是身心兩重反應,臉上仍澈然婉約。但楚勳顯然已滿足,覺得她如此更是種獨一無二。他戲謔她:“這麼氾濫了,還不會叫一聲?”
阮蓓咬他硬朗肩頭,感受著他的心跳:“那你嫌棄嘛,嫌棄就分開。”嬌潤又驕蠻,這樣的女人試問楚勳怎能不寵?怎能不被她迷陷?
午間小工
趙太太住在江淮路的75號第一層, 室內光線比較昏暗,但幾乎每面牆都擺著密密麻麻的書,屋子裡走進去都是書香特有的味道。一些是她已故丈夫的, 一些是她自己收藏。
阮蓓過去前已提前打了電話,趙太太在家中等候。阮蓓一摁門鈴, 她就開啟了門。
是個乾淨的戴眼鏡五十多歲女士,穿著針織薄開衫, 寬腳褲和布拖鞋。
趙太太是要請個人來整理自己和丈夫之前的書稿,順便把書架也規整一番。這種工不好找, 既要懂點門道還要手腳整潔利落的。她聽小勳介紹說的,一個在文理學校的二年級女學生, 心裡便甚覺放心。
開啟門,赫然被眼前阮蓓鮮靚的容貌一震,訝嘆道:“這麼漂亮的姑娘, 像花朵一樣,快進來坐吧。”
阮蓓初次見到趙太太,忙謙虛說:“承蒙趙老師誇獎, 花朵可比我好看得多呢。”
“還會說話,呵呵。”趙太太溫和地笑。她本不太和人交道,但因是楚勳介紹來的人,便倍覺親切。
看阮蓓,不自覺和楚勳做對比, 好奇:“小勳和我提過你要來, 你是他的女朋友?”
主要也沒聽過劉家有千金,看起來阮蓓比楚勳小几歲, 十八、九清純嬌俏。
給阮蓓沏來一杯花茶,橙黃色的金盞花在水中綻開, 陽光般格外溫暖。
阮蓓接過。默:已經習慣幾乎見過她和楚勳的人都誤會。然而她委實是想不通自己和楚勳有哪些相類的,他們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人。
阮蓓暫不想和他公開,未免麻煩,便應道:“是親戚的妹妹。”
聽趙太太叫楚勳“小勳”,如此親切,又問:“趙老師您是他的老師?”
趙太太搖頭笑嘆一口氣,解釋道:“並不,我和他認識也才一年。我兒子,上學上到一半,說去武漢參加一次遊玩,去了一年多沒訊息。碰上小勳誤認錯,這就認識了。他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剛才看你們還蠻像一對的,原來是妹妹。”
阮蓓心想,沒想到楚二爺那人,在秋晶口中寡冷決絕,在趙太太這還有如此的親和度。
安慰道:“可能您兒子太忙,沒顧得上遞訊息,再等等哪天就突然出現了。”
趙太太年近花甲,閱歷豐厚,能去武漢遊玩一年多,是個什麼可能她又怎會猜不到。能自我安慰也就是了,便略過話題。
阮蓓初到,還不熟悉,趙太太給她介紹了幾個書架上的書籍類目,讓她先歸整,之後熟了再來整理筆記。
安排完,就自己回了臥室午休。
空蕩的客廳和書房靜謐如斯,阮蓓一本本翻過書,按著類目、作者和出版年份等等,把書重新歸類。聽著書本落入漆木架子上的悶響,也是一種怡然陶冶。
趙太太不怎喜社交,前兩天過來時,她都在自己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