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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變得堅定,可是卻堅決不肯給沈望舒去講那些在夢裡看見的,屬於沈望舒和別的阿玄的點點滴滴,而是重新露出幾分笑意地壓在少女的耳邊柔和地說道,“想不起來真是太好了,我很高興。以後,你是我一個人的。”
在沈望舒哭笑不得,同樣變得輕鬆起來的笑聲裡,他同樣露出了笑容,一雙美麗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直到車停,沈望舒牽著東方玄的手下車,之後再次被鎮住了。
巨大的高大的金色的校門,哪怕已經在思純的記憶裡看了一百遍,還是叫人覺得震撼。
“那是純金的啊?”沈望舒繼續瑟瑟發抖。
她勉強能回憶起來的敗家女鸞王那一世,再敗家,似乎也沒有拿純金當大門的。
不怕被偷啊?
少年竟然還帶著幾分得意地笑了笑。
之後,他的目光微微一沉,落在了黃金校門旁,一個被許多人簇擁的高大英俊的男人。
漆黑的發和眼,身姿筆挺,如同暗夜的帝王。
他看著看過來的沈望舒,踏著一身氣勢走了過來,垂目,看著美麗的少女,勾起一個冷厲的弧度。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南宮曜突然抬手。
那隻手上帶著一些細碎猙獰的傷口,泛著血色,當然是昨天晚上被沈望舒的皮鞋給踩的。
他帶著幾分曖昧與蠱惑,舔了舔這些傷口,目光邪魅,“真是個潑辣的女人。”
沈望舒沉默了。
她用一種非常難以理解的表情問南宮曜道,“你這麼喜歡舔別人的鞋底兒?”
被她皮鞋踩過的手指,哪怕清洗過,竟然還能往嘴裡塞?
什麼品位啊!
邪魅總裁臉色鐵青。
豪門繼女(五)
南宮曜用最冰冷陰沉的目光看著沈望舒。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對他這樣說話。
特別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
就算是與眾不同的思心,也只不過是乖巧懂事,在她的眼裡會用單純而依戀的目光看人,並不是這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兒一樣,用一種彷彿帶著傲慢,又似乎對他的一切都視而不見,擁有著與眾不同的勇氣的樣子來面對他。
這種半分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比思心不將他當做總裁,不在意他的錢,而只是一個單純的男人來愛著的感覺,還叫他新鮮。這種新鮮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心中生出隱晦的波瀾。
惱怒她的不知好歹,又覺得……
如果叫目中無人的少女能看得到他的存在,如果……她這雙美麗清澈,還十分驕傲的眼睛裡能夠倒映出他的身影,那該是多麼叫人愉悅的事情。
她用充滿柔情的眼睛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麗。
哪怕他想揚起手打人,可是卻又下不去手。
南宮曜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張有些柔弱的美麗的臉。
生機勃勃,帶著花季少女特有的清純,又帶著叫人不能忽視的驕傲。
整個人彷彿是一道光,把自己從所有的女孩子中脫穎而出,這是比在他面前委曲求全的思心更美麗的少女。
南宮曜的嘴裡發乾,他很想如同對別的女人一樣,用力地吻住眼前這張可惡的嘴唇,叫她沉迷在自己的強勢與熱情裡,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看到少女和一個帶著淡淡笑容的少年雙手交握。他們握得那麼緊,看起來就是感情很好的樣子,南宮曜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更加冷酷,死死地看著這雙手,突然冷笑道,“你也不過如此!”
莫名的嫉妒叫他口不擇言,只要能傷害她,什麼都能說出口。
“我還以為你多清高,原來同樣是要攀附有錢人。”他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