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尷尬的事情,沈父自然不好意思再留他,不得不目送他帶著沈望舒快步下樓走到院子裡,兩個人坐在嶄新的涼亭裡愜意地說笑。他扒著二樓的窗戶羨慕地看了一會兒,想到了薛玄允諾自己的虎鞭和虎骨,又不由渾身發熱地搓了搓手,眉開眼笑地忙去了。
“你怎麼這麼壞呀?”薛玄又是擠兌,又是利誘地搞定了沈父,沈望舒吃著點心想想都覺得好笑。
“他腳步虛浮,目光無神,是得補補。”薛玄誠實地說道。
他坐在涼亭裡,外頭有淡淡的陽光照在對面愜意的沈望舒的臉上,叫他心裡也跟著癢癢的。他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在,就起身撐著小小的紅木桌子湊到了她的面前,看她近在咫尺,連臉上細細的絨毛都看得見,抿了抿嘴角,歪頭輕輕咬住了她的嘴唇。
他頓了頓,試探地探出自己柔軟的舌尖兒,感到眼前的女子輕笑一聲張開了嘴唇,迫不及待地將舌尖兒嘆了進去。
她的氣息裡還帶著點心的甜香與奶香,叫薛玄沉迷著越發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他細細地在她的口中逡巡纏繞,掃過每一處的柔軟,眼睛都忍不住快活地眯了起來。
他感到沈望舒的手依賴地握住了自己撐在桌面上的手臂,與自己更加地貼近,也忍不住抬起一隻手臂,將她柔軟的身體往自己的身上更加地貼近。
“老大!”就在他心裡生出另一種很難以壓制的感覺,想要將懷裡這個女子吞吃入腹的時候,就聽到一旁傳來了一個大嗓門。
這大嗓門叫了一聲就發現自己似乎出現得不是時候,啊地叫了一聲就要跑,然而沈望舒反應更快,她含笑推開了薛玄,見他不甘願地依舊貼著自己的臉頰,這一口那一口地舔舐,無奈地低聲說道,“真是,看起來得趕緊結婚才行。”
“嗯。”薛玄覺得這句話最有道理了。
他抱著沈望舒的肩膀,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許久,這才用冰冷的眼神去看一旁大聲的大漢,目光充滿了殺意。
這大漢最近經常被殺機籠罩,笑嘻嘻地看著自家老大從桌面上退回自己的座位,並且再次交疊自己修長有力的雙腿。
他要裝模作樣地捧著一杯茶,雙手攏著茶杯,似乎很隨意地將茶杯與雙手都放在小腹上。
一看到這一幕,這大漢就對殺機什麼的沒有什麼想法了,左右被憋得要死,不想殺人才見了鬼。
“您要的東西都運過來了。”大漢心裡深深地同情自家的大哥,見沈家大小姐還沒心沒肺地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頓時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
多少女人想爬薛爺的床,恨不能把自己扒光了趕緊成就好事,可是這位沈家大小姐偏偏有本事只撩動薛爺的心,卻慢吞吞地不急著住在一起。
也不知這是不是薛爺無情拒絕了那麼多女人的報應呢。
“什麼東西?”沈望舒笑問道。
薛玄一動不動地轉著身前的茶杯,他似乎有些躁動,卻又不得不忍耐,聽見沈望舒的話,就僵硬地側身說道,“沈氏珠寶最近出貨量不小,我叫他們又去送了點翡翠寶石。”
沈氏珠寶翡翠首飾的火爆也帶動了其餘的寶石珠寶的銷量,雖然不及翡翠的銷量,不過合在一起也很可觀了。他又叫人運了一批紅藍寶石送到沈氏珠寶的庫房,眼下叫人送來的,是專門留給沈望舒的。
“都是不錯的翡翠,留給你收藏,或是做首飾都很好。”薛玄招了招手,叫那大漢趕緊過來。
那大漢手裡提了一個不小的箱子,沉甸甸地抬起來放在了桌面上,一開啟,珠光寶氣透著清透的涼氣,叫沈望舒眼前發花。
紫羅蘭色,黃色,綠色紅色的翡翠堆在箱子裡頭,那剔透的美感,叫沈望舒露出一抹驚訝。
這都是十分難得的異色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