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張蓋著紅色印章的紙,面無表情道:“張隊長,這是市委簽署的決議,從現在開始,你以及你手下的一切人員,歸我指揮,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張標波身體一正,敬了一個禮,看了一眼市委的決議,恭恭敬敬雙手捧還。
“很好!”蘇飛猈隨手把決議書塞進口袋,目光在顧養月身上掃過的時候停頓了剎那,眼中閃過一抹異彩,最後落到劉危安的身上:“你們可以走了。”
“蘇排長這是什麼意思?”張標波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擋住了劉危安和顧養月。
“張隊長,你這是在質問我嗎?”蘇飛猈居高臨下看著張標波。
“不敢,我只是不解。”張標波眼神變幻了幾下,最後還是低下了頭。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醫院的安全,但是並不能干擾醫院的執行,關於醫院的任何決策我們都無法干涉,不知道我這個解釋,張隊長滿意嗎?”蘇飛猈淡淡地道。
張標波拳頭緊緊握著,脖子上青筋都冒出來了,氣憤無比,就在他想要違抗命令的時候,劉危安開口了:“我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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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離開,外面很危險。”張標波大急。
“如今這個世界,哪裡不危險。”劉危安對張標波道:“謝謝你仗義執言,張隊長,我們後會有期。”說著揹著顧養月的母親走出了房間,幾個警察和軍人看了看蘇飛猈,見他沒有反對,各自讓開了道路。
“張叔,我們走了。”顧養月朝著張標波鞠了一躬,提著東西跟在劉危安的後面。
“我送送你們。”張標波也不管蘇飛猈同不同意,走出了房間,跟著他的一起來的幾個警察,看看蘇飛猈,又看看張標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跟著張標波走了。一起走的還有跟著王副隊長一起來的警察,只有王副隊長留下來了。
蘇飛猈把這一幕看在眼中,卻只是冷笑一聲,沒有任何表示。
“表哥,為什麼不把劉危安抓起來。”鄭柳青不解問道,長這麼大,還沒幾個人敢對他如此無禮,對於劉危安他十分記恨。
蘇飛猈看了表弟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這個表弟還是太年輕啊,一點都看不清形勢,張標波的威望不錯,如果他逼迫劉危安太甚的話,難保張標波不會反抗,一旦那個時候,場面將無法收拾,雖然他自信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些警察,但是現在是用人之際,這些警察雖然戰鬥力不行,但是用來巡邏維持秩序還是可以的,他計程車兵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站崗,也是要休息的。劉危安在他眼中只是一個無關要緊的小人物,放與殺,都無所謂。他關注的是任務,必須完成。
“行了,張隊長,就送到這裡吧。”劉危安很灑脫地揮了揮手,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恐懼和害怕。
“對不起啊,我幫不上什麼忙。”張標波很愧疚。
“千萬別這麼說,張叔。”顧養月感激道:“你已經幫助了我很多,這些年,如果不是你,我也許連學業都無法完成,我走了,你保重。”
“保重。”張標波揮了揮手,眼中不捨。
“張隊長。”劉危安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張隊長何不跟我們一起離開,醫院人太多,生氣重,會不斷吸引喪屍前來的,你們這點警力,我認為是不夠的。”
“我是一個警察,我的命令是保護市民的安全。”張標波搖頭,很堅定。
“保重。”劉危安沒有再說什麼,快步穿過街道,眨眼就出了醫院的範圍,轉過一棟大樓,看見一輛停著的車歪歪斜斜靠在路邊,車頭有碰撞的痕跡,主人卻不見了。劉危安看的分明,鑰匙還在,大喜,剛要衝過去,忽然臉色一變,他聽見了大量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腳步聲蹣跚,這麼有特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