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力,否則,我就失去了作用。”沈洪武道。
“你想說什麼?”劉危安問。
“霍家!”沈洪武緩緩吐出了兩個字,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劉危安。
“說下去。”劉危安面無表情。
“如果荒主是皇帝,那麼霍家已經有了一位貴妃,朝堂之上,霍家多人佔據重要位置,平安軍之中,霍家同樣多人身居高位,霍家同時還經商,符籙、符箭雖然還有一個衛家,但是衛家根本難以抵擋霍家的鋒芒,在霍家面前,衛家幾乎沒有話語權,十年,二十年之後,這第三荒還是荒主的第三荒嗎?”沈洪武平靜地道。
“你是否清楚,這番話如果傳遞出去,你會得罪多少人?”劉危安語氣冰冷。
“如果這種局面不能改變,沈某必然會在某一天離開,不僅是沈某,很多人都會離開。”沈洪武道。
“你想要什麼?”劉危安盯著沈洪武,緩緩問。
“沈某是商人。”沈洪武道,商人逐利。
“你是第一個敢在本荒主面前說這些話的人。”劉危安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偉大的領袖得容納不同的聲音和類似於敵人的手下。”沈洪武道。
“江湖傳言你沒有讀過書,是真的嗎?”劉危安突然轉移了話題。
“沈某從小父母雙亡,確實沒讀過書,不過,在十九歲那一年,我開始瘋狂學習,我每日必讀書,這個習慣,保持到現在。”沈洪武道。
“十九歲那一年發生了什麼故事嗎?”劉危安好奇。
“吃了文化的虧,被人用合同騙走了我全部的財產,那次打擊對我來說,無疑是天塌了。”沈洪武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懷念,“不過,我很感激那個算計我的人,後來,他生意失敗,負債累累,我幫他還了負債,還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可以安享晚年。”
“如果我收回霍家符籙和符箭的經營權,你準備怎麼做?”劉危安問。
“疏不如導,商業有商業的規則,只要環境公平,輔以競爭,那麼一切都在荒主的掌控之中。”沈洪武竟然沒有提條件。
劉危安露出了笑意,說道:“以後,沈先生想來城主府,無需通報,另外,我想請沈先生幫一個忙。”
“荒主請講。”沈洪武不憂反喜。
“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