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
第三刀即將刺中談烽秦之時,被玉笛擊中,兩股恐怖的力量碰撞,爆發出清脆的銳金之音,聲波擴散出去,三江河兩岸的樹木攔腰而斷,切口光滑如鏡。
玉笛化為碎片,談烽秦如炮彈倒射數里,點點血跡灑落空中。
“劉危安,名不虛傳!”談烽秦手一揚,一個瓷瓶甩了出來,身體迅速遠去。
“不送!”劉危安接住瓷瓶,裡面是十日醉的解藥。
“我都沒臉見人了。”吃了解藥,恢復功力的楚朝烈滿臉羞愧,打不夠傀儡,還能說是太乙黑金的原因,但是現在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拿捏了,那完全是自己的問題。
“江湖險惡,防不防水,談烽秦還算不錯。”劉危安安慰道,如果是真正的大惡之人,楚朝烈和諸葛神捕怕已經是兩灘血水了。
“這便是我不喜歡走動的原因。”墨者道,呆在自己建造的機關陷阱裡面,雖然沒有外界的精彩,但是也沒有外界的風險,人活一輩子,不就圖個安安穩穩嗎?
“過來!”劉危安對著黑臉土匪招了招手。黑臉土匪忍著跳水逃生的想法,來到劉危安的面前,他竭力想做出一副兇狠或者寧死不屈的表情,但是內心的不安暴露了他的本質。
他還是怕死的。
“《黑蛟幫》是吧?森林狼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劉危安問,《黑蛟幫》能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森林狼出了狀況。
“在監牢裡關著,我們幫主想招攬他,他不肯投降。”猶豫了一下,黑臉土匪老老實實回答。
“你們用什麼辦法對付森林狼的?”劉危安問。
“是談烽秦,他用十日醉封住了森林狼的功力。”黑臉土匪回答。
“談烽秦和《黑蛟幫》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談烽秦會幫你們對付森林狼?”劉危安問,黑臉土匪的臉上露出遲疑。
“張燕人還活著吧?”劉危安漫不經心地道。
“只是受了傷,人還活著。”黑臉土匪馬上醒悟,不再隱瞞,說道:“談烽秦來自《白帝城》,至於他和我們幫的關係,我也不知道的,我也是第一次見他,他是幫主請回來的,應該只有幫主知曉。”
“白帝城!”諸葛神捕和楚朝烈同時露出吃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