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信教的。”漯河修文道。
“葛林的寶石是這一枚嗎?”劉危安的手上多了一枚寶石。
“權杖寶石!”漯河修文倏然坐直,眼中射出凌厲的目光,盯著劉危安:“權杖寶石怎麼會在你手上?”
很快又坐下了,陸老殘的這一拳不是開玩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冷汗直冒,如果是一般人,這樣的疼痛早就哼哼叫了。
“這麼說,就沒錯了,是葛林的這一枚。”劉危安微微一笑,把寶石放在邊上的桌子上。
“不可能,權杖寶石怎麼會在你的手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漯河修文的目光一直盯著寶石。
“你好像知道什麼?”劉危安問。
“為什麼權杖寶石會在你的手上?”漯河修文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不解中。
劉危安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漯河修文抓頭髮,好一會兒,漯河修文恢復過來了,盯著劉危安,緩緩道:“你怎麼得到權杖寶石的。”
“你不覺得你應該先說點什麼嗎?”劉危安問。
漯河修文立刻露出警惕的表情。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秘密是值得你保守的?”劉危安露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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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林主教和我說過,權杖寶石,不可能是你和你的人偷走的。”沉默了一會兒,漯河修文開口了。
“葛林懷疑的物件是誰?”劉危安問。
漯河修文又是一陣沉默,就在邊上的黃玥玥不耐煩的時候,開口了,語氣凝重:“圓桌。”
“圓桌是什麼?”劉危安問。
“一個組織,一個很神秘的異端組織。”漯河修文的語速加快了不少,顯然認為既然開口了,說多說少,都沒什麼區別。
“圓桌一直活在陰暗之中,專門做傷天害理的勾當,挑撥教眾,歪曲教義,企圖顛覆真神,是人類共同的敵人。”漯河修文每次唸到‘圓桌’二字的時候,青筋都會冒出來,顯然對‘圓桌’仇恨之極。
這種仇恨,超越了對劉危安的仇恨。
“圓桌的頭目是誰?組織有多少人?是什麼結構框架?”劉危安問。
“圓桌的人員行蹤詭秘,目前為止,我們也只是知道圓桌的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漯河修文搖頭。
“教會不應該是無所不知不所不能的嗎?”房小苑嘲諷道。漯河修文黑著臉,不知如何辯解,或者說,不屑辯解。
“圓桌盜竊權杖寶石的目的是什麼?”劉危安問。
“圓桌有一千個理由盜竊權杖寶石,只要是對教會不利的事情,有損害教會的事情,圓桌都會做。”漯河修文道。
“你對《洛河商會》瞭解多少?”劉危安盯著漯河修文,他現在才發現,洛河和漯河的讀音是一樣的,兩者之間,不會有什麼聯絡吧?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漯河修文的‘漯河’是譯音,瑪雅文翻譯漢語的。
“權杖寶石和《洛河商會》有關?”漯河修文的反應很快。
“昨天,有一支《洛河商會》的商隊進入了《黑木城》,他們的領隊拜訪我,給我送了一件禮物,我開啟一看,就是這顆寶石。”劉危安道。
“這不可能,《洛河商會》只專注商業,不敢做任何與教會違背的事情,他們沒有膽子與圓桌接觸——”漯河修文忽然閉上了嘴巴,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如果《洛河商會》就是圓桌呢?只有《洛河商會》這麼大的家底才能支撐圓桌的一切活動,只有《洛河商會》這樣的巨型商會,才能隱藏圓桌的成員,每次被教會打壓都能成功逃走,也只有《洛河商會》的觸角,才能使得圓桌對整個瑪雅帝國的情況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