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見劉危安守夜就離開了,動物不會有這樣的智商。
“一道聲音,可以讓不同的人聽出不同的感覺嗎?”劉危安問。
“這……”傅見鱈臉色一變,她忽略了最可怕的事情,為什麼每個人聽見的聲音是一樣的,但是方向卻是不同的,分明是同一道聲音,她從小吹笛,對聲音最為敏感,但是她都無法判斷聲音來自什麼生物。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如同……停下——”劉危安突然抬頭厲聲大喝,語氣著急,渾江牛從未聽過劉危安如此嚴厲的語氣,嚇得趕緊止步,可是,還是慢了一剎那,半個身子扎進了飄來的白霧之中。
此時,應該是上午十點左右,溫度已經上升的比較高了,霧氣已經極少,偶爾從沙子中冒出也是極為虛薄,剎那消散,這一片白霧算得上是比較濃厚的了,不過,也就三五米的範圍,一眼便能看透,因此,大家也沒有在意。
“啊——”
渾江牛發出淒厲的慘叫,叫聲充滿無盡的痛苦,極為滲人,露在外面的半邊身體劇烈掙扎,彷彿溺水之人。
“大審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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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危安縱身而起只是,大審判拳已經轟出,拳頭擊中白霧,他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渾江牛。
砰——
分明擊中的是薄霧,卻爆發出極為沉悶的巨響,宛如劉危安的這一拳砸在什麼肉體上,而這肉體又十分的堅硬。
後面的聶破虎、駱駝祥子隱隱聽見了一道不似人類可以發出是嘶鳴聲,低沉、短暫,一閃而逝。
劉危安的第二拳擊到一半,停下來了,薄薄的霧氣消散,眼前空無一物,只有渾江牛撕心裂肺的慘叫,嘹亮刺耳,不似之前的悶響,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劉危安一雙精光閃閃的眸子掃視周圍,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低頭看渾江牛時候,吃了一驚。
渾江牛半片身體血肉模糊,肉都不見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啃食掉了,從傷痕來看,這隻怪物的牙齒又細又密,不僅血肉被啃食,骨頭都沒有放過,肩胛骨已經缺失了一部分,腹部的腸子不見了一截,大腿朝前的方向可見白骨,血光還在蠕動,朝後的一面卻是正常。
整個人,從後面看,是正常的,從前面看,已經沒有人樣了,兩顆眼珠子周邊都沒肉了,劉危安趕緊把渾江牛放在地上平躺,唯恐兩顆眼珠子掉下了。
反應吃了一步的風儀情、青溶、青絮衝過來,見到渾江牛的樣子,嚇得發出尖叫,青絮膽子小,連退了好幾步。
“別動!”劉危安凌空虛指,把渾江牛能點的穴道都點了,好幾次都沒點準,肉都沒了認穴困難。
點了穴道之後,渾江牛舒緩了一點,掙扎的沒有那麼劇烈了,但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傅見鱈是隊伍裡面唯一的一個大夫,對於渾江牛的情況,她也是心驚肉跳,但是還是忍著害怕,快速為渾江牛處理傷口。
劉危安的點穴之術效果顯著,讓鮮血停止了流動,要不然,傅見鱈灑上去的藥粉都會被沖走,但是,這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傷口在腐爛,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傷口已經散發出腐爛的臭味,傅見鱈拿出銀色的小刀,以最快的速度把傷口的表層削掉,渾江牛本來就少了一半的肉,現在又要被削掉一層,疼的汗水直冒,偏偏還不敢亂動,聶破虎為他找來了一塊布,他一口就咬歲了,沒辦法,劉危安把他的嘴巴上的穴道也點了,免得他一個忍不住,把舌頭給咬下來了。
唯一慶幸的是毒素不具備傳染性,把腐爛的肉割掉就可以,肉多的地方還好說,麻煩的是腸子和骨頭,看著發黑的骨頭,傅見鱈知道不能猶豫,手起刀落,把骨頭切掉了不少,銀色的小刀鋒利無匹,讓渾江牛少遭受了一些痛苦,但是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