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該死是什麼?”白子歌冷冷地道,即使蘇飛猈已經被他殺死了,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身上依然忍不住散發著凌厲的殺機。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你確定這個是軍人嗎?軍人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嗎?”白谷剛大怒,“這種人就該亂槍打死。”
“可是,我怎麼聽說,因為這個嬰兒,死亡了數十個無辜的市民,如果不是蘇飛猈這樣做,死亡的人就更多了,其中就有市醫院院子的兒子,如今人家已經投訴我們軍部了,大家還認為蘇飛猈做錯了嗎?”蘇慶義冷冷地道。
“生命並不是用數字來形容的。”白谷剛不悅道。
“一條生命和數十條生命,你讓大家來選。”蘇慶義面向大家,議事廳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不管是一條生命還是數十條生命都是生命,不管換做誰來,都是艱難的抉擇。
“不要忘記了,蘇飛猈是一個軍人,而且是一個軍官,他的職責是保護公民,而不是傷害公民。”白谷剛沉聲道。
“如果蘇飛猈只是一個士兵,做出這種行為,我也會一槍斃了他,但是他是一個軍官,註定不能和士兵一樣聽從命令列事,他需要懂得思考,救一個人和救數十個人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說實話,換做是我,我無法抉擇,正因為如此,我才更加佩服蘇飛猈,能夠不顧個人榮譽做出選擇,他想他做出選擇的時候必然面對著巨大的輿論攻擊,但是他還是這樣做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為了救更多的人不顧自己的聲譽,對於這樣的軍人,我們應該獎勵才對,但是,現在這樣的英雄死了,死在我們自己的同志的手上。如果蘇飛猈不平反,以後還有士兵肯無畏犧牲不顧自身榮辱嗎?我們不能讓死去的同志心寒,同志們,我請求槍斃白子歌。”蘇慶義再一次強調自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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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真偉大,但是第一個逃的人就是蘇飛猈吧,而且,小孩子是無辜的。”白谷剛冷笑一聲。
“小孩子無辜?我看是小孩子的身份不簡單吧。”蘇慶義陰測測道,“大家可能還不知道,這個小孩的母親姓白名衣,而這個白衣的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三將軍。”
議事廳裡面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大家議論紛紛,這料爆的有點猛。白家的子弟被蘇飛猈扔了,難怪白子歌那麼生氣。
哆哆!
坐在上首的老者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音,頓時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突然平息,平靜無波,整個議事大廳落針可聞,站起來剛要說話的白谷剛發出一聲悶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響聲,白谷剛臉色掠過一抹潮紅,一絲血跡湧到嘴角又被他嚥下去了,一雙凌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老者。
老者臉上笑眯眯,彷彿一個鄰家的老爺爺,但是隻要看見他肩膀上代表著中將的金豆子,沒有一個人敢輕視於他,只聽見他用有點含糊的聲音道:“軍隊有軍隊的規矩,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講的,白子歌違反了軍規沒有?違反了,這是可以肯定是事,一件肯定的事情還需要討論那麼久嗎?這不是浪費時間是什麼?我們是第九軍團的最高決策人,我們耽擱一秒鐘,到了下面可能就是十分鐘甚至一個小時,以後要切記這一點,大家有什麼異議嗎?”
現場那麼多少將、大校和上校,受到老者的氣勢所懾,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啪,啪,啪!
另一個做在上首的中將白舒展含笑鼓掌,輕聲道:“蘇將軍不愧為我們第九軍的定海神針,說的太好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黑的反面就是白,我們不能質疑真理,蘇飛猈從接受康饞蟲指揮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指揮官了,任何不聽從指揮官命令的人,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