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下拿出一根簪子。
她不會那般死,她要是死,也要帶一個人一起死……
「你,不髒,好看,且,應活,應堂堂正正地活。」
「我非虛言,此乃正道也。」
那日聽來的言語似乎是被刻在了心上,竟在此時歷歷在耳。
黑暗中低垂的繡金紗帳瞬時模糊,有淚從女子的眼裡流了出來。
活著……這些年她不過就是想要活著,旁人都覺得她活著是錯,她才更要活著,為何今日竟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呢?
閉上眼,她緩緩將那簪子推回到枕下。
片刻後,窗外突然有聲響傳來,是有人在呼喝大喊,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亂,終於到了門前。
「走水了!」
「郎君!走水了!」
「嗯?」
鄭衷猛地睜開眼,難為他如此身量,動作卻還靈活,一把推開要坐起的女子,自己光著身子就竄出了門去。
「何事?!」
「郎君!馬廄和楊縣令院中還有幾處都著火了!」
「什麼?」
鄭衷怒目圓睜:「其餘人呢?」
「回郎君,各處都在救火!」
「救什麼火?」鄭衷怒喝一聲,一巴掌將報信之人打倒在地,「這呂氏別院著了火,與我鄭家有何干係?還不趕緊收攏人馬,到處給我搜!那些人救了楊知章定然跑不了多遠!」
「是!」
見鄰近院中也有黑煙翻滾,火光映紅了白牆,鄭裘看也不看自己身後的錦繡屋舍一眼,一甩臂膀,大聲道:「來幾十人,護送我出去!再來人將呂家送的東西都收起來!」
院中匆匆忙忙,一眾人在借著烈火之光被指使得跑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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