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今日我見了定遠公……」
「可讓她知道了我們鄭家的交好之意?」
「大郎,那定遠公無禮無狀,只憑刀兵之利就要諸世家為之驅使,通商之事乃是長久之議,北疆出人力,世家出財物,我們何須低人一頭……」
鄭裘漲紅了一張臉看向自家夫人,一雙眼睛已然帶了慍色:
「你可知今日我在那陸蔚府上見了什麼?那保寧縣公早就成了定遠公的馬前卒,與那裴道真沆瀣一氣。於大卿總說於鄭兩家同氣連枝,可他早知烏護商隊一事卻不告知於我,使我事事慢人一步。看著陸蔚與裴道真一口一個『國公大人所言』,我這鄭家掌家之人只能陪著笑臉,你可知我心中是何等滋味?那陸氏、裴氏借著女兒與定遠公交好,我鄭氏明明也有女兒在她手中,為何我就差了這一著?無禮無狀?若是我鄭氏步步落人之後,來日人人皆可對我無禮無狀,你可懂?!」
柳氏呆立原地,扶著鄭裘的手亦被拂開。
她與鄭裘二十多年夫妻,也算是舉案齊眉,極少有這般尷尬時候。
「大郎,不過是一點財物……」
「一點財物?」
鄭裘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今日在陸蔚府上見著裴道真與陸蔚皆是一副「不建邊市我們也可與北疆財物往來」的模樣,鄭裘就想起了初見定遠公時自己脖子上搭的劍。
一步錯,步步錯。
那一日他鄭裘利刃加身,那一日裴道真得了定遠公青眼。
到了今日,就是他鄭裘被通商之利吊得心驚肉跳,那裴道真卻穩坐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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