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也罷,都難離商路之事。
胡商、胡馬、胡姬……前唐時來自西域的藥品與黃金、寶石……這些東西幾乎要在人們的嘴裡開出花來。
這般過了些時日,暮春一日,光祿寺卿於崇突然請禮部侍郎鄭裘到自家園中賞花喝茶。
春色正濃,兩人坐在木樓之上,俯觀一園的牡丹,鄭裘原本愛極了牡丹,直到自從經歷上次之事後,他連折枝簪花的東都風俗都一併冠以「失體統」之名,不僅將自家園中的牡丹盡數除了,還勒令家中子侄不得賞花、簪花,若是女兒還在家裡,他也少不得禁足了女兒幾日,可惜,她十五歲的女兒如今正在上陽宮裡當著祈福女官。
對家裡人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可於崇並非他家仰人鼻息的旁支親眷,反而是鄭裘自己能夠坐穩這禮部侍郎也脫不開於崇的鼎力支援。
遂以為不過坐在一園牡丹之上,轉頭不看便罷了。
「可恨是定遠公那猛虎盤踞北疆,我並非不贊同通商之事,只是怕財貨運到北疆,便如送羊入虎口。」說話時,鄭裘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定遠公衛臻那把刀,讓他做了幾日的噩夢。
沒有被那兇刀逼於頸間,誰都不知道他當時究竟如何驚惶。
他怕那把刀,自然也怕持刀人,不僅怕,還恨。
聽鄭裘說怕定遠公翻臉霸佔財貨,於崇也有如此擔憂,所以前幾日別家來探他口風,他只說此事有不妥之處。
今日卻有所不同。
「廣集,我今日找你來,是要給你看此物。」
接過於崇從袖中掏出之物,鄭裘左右看了幾次,道:「此烏護金餅樣式倒與常見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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