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斯文和氣又平平無奇的臉上掛著譏誚的笑,「你們也太小看那定遠公了,北疆的灰鴿這些年傳出來過什麼有用的訊息嗎?怎麼就突然能探到衛臻的南下之路?怕是他們前腳傳了訊息出來,後腳人家定遠軍的斧子已經砍在他們的脖子上了。」
「不……」
「你覺得不會?看來是這大梁滿朝的廢物慣壞了你們。前些年,定遠軍才佔了五州之地,就已經讓人無縫可鑽,好不容易送進去的灰鴿也是廢鴿,更何況如今呢?當初的衛臻才十九,現在她是二十七,是個一肩擔了梁國大片江山,只會更老辣堅毅的年輕女子,不是那些行將就木只會一年比一年更昏聵的老匹夫,連這一點都參不破,也難怪她走到哪,我們不留行就死在哪。說到死……」
書生抬起頭,看向四位下屬,一個一個看過去,看得他們每個人都戰戰兢兢,他突然笑了一下。
「同州與河東府死得無聲無息,此番事連個問罪之人都沒有。」
「咄。」隨著一聲悶響,一支弩箭洞穿了剛剛與他對答的那人右胸,那人連一聲痛呼都還沒來得及發出,就倒在地上死了。
書生攏了一下袖子,臉上還帶著一點笑:「頂罪之人我都替你們找好了,若是接下來的事還做不好……」
餘下的三個人跪在地上,連忙道:「大人放心,我們必拿下衛臻人頭!」
「嗯?」書生挑了一下眉頭,道,「這倒不必了,以我等在北地之力殺不死她,要她死也未必我們動手。」
晚鼓起,坊門落,書生看向紫微城的方向,緩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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