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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主人,小墨跡挪著小短腿慢悠悠地蹭了過來。
“找我的?”沈何夕蹲下身子,手掌放在地上,小墨跡就自動自發地爬到她的手上,等著坐“人體直升梯”去蹭她的臉。
“是的,cici小姐,我看到他們有人下車了,你認識他們麼?作為一個寡居的淑女,我一直很注意身體的健康和興趣的廣泛性。”泰勒夫人頓了一下,“你看,我這裡有把獵槍還有兩把擊劍用的輕劍,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他們要對你不利,我們立刻鎖門叫警察。對了,我們還可以找哈維先生幫忙,他就是個退役軍人。”
說到獵槍的時候,沈何夕竟然覺得她在泰勒夫人的臉上看到了躍躍欲試(?)。
哈維?退役軍人?沈何夕想想自己樓上那個一臉正直的鄰居……大概軍隊的伙食口味不太好?所以天天想著蹭飯?
“沒事的夫人,我出去看一下。這裡有兩罐是高盧大廚製作的肉凍,希望您能喜歡。”這是克萊德先生給她的小禮物。
“哦,cici你總是那麼貼心。”接受別人禮物的泰勒夫人高雅又矜持,完全不像剛剛那個談起槍就語氣雀躍的老婦人。
“夫人我出去了。”
“你去吧。”泰勒夫人放下肉凍罐子,拿起了旁邊的獵槍。
沈何夕:“……”
“您好,您是沈何夕小姐麼?”一個似乎腰板撐不起來的地中海男人守在樓梯口向她哈腰問到,“我是正川雄一大師的隨行翻譯,正川大師從華夏趕來腐國就是為了見您一面。哦,對了,正川大師是片兒國的國寶級烹飪大師……”
“您是哪國人?”女孩兒突然問他。
“哦……那個我是正川大師在華夏僱傭的,能夠為正川大師這樣的……”
連自己是華夏人都不敢堂堂正正說出口,沈何夕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向了汽車,她的懷裡,小墨跡悄悄換了個姿勢趴好。
“正川大師,您好,我就是沈何夕。”抱著懷裡的貓,沈何夕對著黑色的車子鞠了個躬。
不管因為是對方的身份也好,還是因為前世他也算是自己的半個老師也好,這個禮他都受得。
用外甥的夜視望遠鏡看見沈何夕對著車子鞠躬,泰勒夫人放心了。
獵槍和佩劍都放回櫥櫃的深處,夜視望遠鏡放到雜物間,帶上鑲著金鍊子的無框眼鏡,她優雅地坐在壁爐旁邊,低下頭繼續看著畫報。
開啟車門下車,正川雄一在沈家人面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那點架子。
“我認識你的爺爺和你的哥哥,你的哥哥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
哥哥的信?這位老人不知道自己每個周至少和國內打一個電話麼?
信是非常普通的信,但是信封口的地方滴了幾滴蠟油,沈何朝的字就刻在蠟上:小夕親啟。
“明天下午我再來找你。”正川雄一努力不讓自己好奇那封信裡到底寫了什麼,沈家的小子太壞了,自己不過是問問他他的妹妹好不好看,自己可以介紹自己的孫子給她認識,沒想到他居然不搭理他了,第二天只給他一封信就攆他走了?!
小刀養的孩子脾氣真大。
看來還是女孩兒好啊,坐在返回酒店的車上,正川雄一對沈何夕非常滿意,漂亮,高挑,懂禮貌,而且還是小刀的孫女。
如果真的能讓平次娶到他真是再好不過了。
可憐的正川大師,他還不知道,沈家真正脾氣最大的那一位,他才剛剛見著。
公寓裡,沈何夕換好家居服,從小墨跡的爪子上把那封信拿了起來。
“小夕:
見信如唔。
最近天氣轉暖,太平區的櫻花都開了,路過公園的時候想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