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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憂愁地望著自己兩位大哥,他媽的做gay的為什麼這麼明目張膽?他們不上心,自己還是要幫忙遮掩遮掩,他咬咬牙,目光在周圍來回梭巡。
齊項還在跟白績解釋醬排骨到底為什麼難吃,話沒說全,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力拽著往後,季北升突然橫生插在了他和白績中間,三個人兀地形成了一個凹字。
白績:
齊項:
季北升挺直腰背,結巴問:看看、看什麼看。
齊項:看你插隊,看什麼看,季北升你最近不太正常啊。
白績也在探究地打量他,不止這一次,這兩天自己跟齊項走一起,季北升肯定要插在兩個人中間,跟做賊一樣。
我在幫你們。季北升捂著嘴小聲道,雖然你們那個了,但是這可是學校,人多口雜的。
齊項抱臂,哪個?
季北升深吸一口氣,石破天驚冒出兩個字,啵嘴。
白績:那是直男的好勝心!
季北升:你們倆住一塊後,身上都串味,太明顯了,異性戀都沒這麼明顯,咱矜持點。
齊項:那是用錯了洗髮水!
真是一句話讓兩人同時尷尬,齊項和白績腦中同時浮現出前夜藍浪門前彼此貼近的臉,還有那縷縷混著菸草味的交融呼吸。
他們好像一直都沒跟季北升解釋,任由他的腦洞野蠻生長,於是季北升看他倆的眼神從這是我大哥和二哥光速轉換成這是我大哥和大嫂。
齊項,你跟他解釋。白績耳朵滾燙,站著覺得空氣都被掠奪了,順便幫我打個飯,我去佔座。
啊?我?你主動齊項自動消音,只見白績已經僵硬地大步逃離了現場。
白哥主動的啊季北升似有所思,看不出來啊!
齊項:
食堂的座位稀缺,要找到三個連一起的座位更是困難,白績在一樓轉了一大圈才在門口等走一桌人。
他孑然佔著一個四人桌望向齊項他們排隊的方向,略略一掃,不期卻撞上另一個人的迥然陰冷的目光應裘?
一天多了。
白績思忖著班級風平浪靜的,自己明顯不會像應裘一樣到處嚼舌根,姓應的那小子到底要盯自己到什麼時候。
白績無比討厭別人監視自己。
他想,要不是答應了齊項不打架,現在的應裘肯定沒膽子看自己。
白績眉尾一揚,神色凜然,隔著人群,那種威壓與蠻狠的氣場準確無誤地透過眼神傳遞給了另一端的應裘,霎那,周遭的人都安靜了。
應裘這回卻沒躲,好似一下子不怕了,陰惻惻地露出一種類似於幸災樂禍的笑容。
白績:他又在作什麼怪?
下午
拐角是監控的死角,打架的始末復原只能憑七張嘴各執一詞,兩方的班主任都在趕來,辦公室裡圍繞責任在誰吵成一團,蔣睿他們仗著人多,惡人先告狀齊齊把刀鋒指向白績,而蔣睿又指著傷口死揪齊項不放。
白績先動的手。
我們連籃球都不敢打,找了個陰涼地休息,白績過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
老師你看我胳膊、我臉!全是被齊項打的!
五打二還輸,你是不是廢物?白績冷笑,盯著蔣睿,我為什麼打你,你他媽心裡沒數?
我怎麼知道!蔣睿吼得臉紅脖子粗,你神經病唄!老師,你聽他在罵人!什麼素質!
相較於蔣睿滿臉血,痛苦嚎了一路,被指認的白績一胳膊的紋身張牙舞爪,臉被擦乾淨了也沒很多傷,神色冷靜哪兒像剛打了一架。
白績就是瘋了,也犯不著去一挑五。齊項這時候發聲,吸引了教導主任的目光,器材室的志願者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