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有病吧,我不唔。
他的拒絕被堵在唇齒之間,齊項魯莽地撞上來,一隻手按住他的後腦勺,似乎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體。
白績被磕地牙疼,比羞惱更快到來的是震驚,他
接個吻吧,怪想你的。
話音剛落,白績就被攏著按倒在沙發上,以獻祭般的姿勢跪躺在沙發上。
齊項親的又兇又急,趁白績沒反應過來,撬開齒關長驅直入,他描摹著白績口腔裡的每一寸,滑膩而靈活。白績覺得他的嘴唇像是一抿就化的魚肉,熟透了,齊項怕吃完,不敢真咬下去,只能不斷碾著磋磨他。
很折磨人,不疼但渾身不對勁。
像身陷一個從高空墜落的汗蒸房中,滾燙的失重感阻礙他思考。
當他的舌腹被撥弄時,一種詭異的電流如浪般盪滌後脊,白績喉結滾動,下意識捲起舌頭,做出吞嚥和躲閃的動作,連呼吸的步驟都忘了,很快就有些缺氧,使得他發出短促的呃聲。
齊項察覺了他的異樣,鬆開他的唇,白績的下唇比上唇飽滿,殷紅的泛曖昧不清的水光,牙印清晰。齊項見狀,眸色轉暗,對著自己啃出來的痕跡又饜足地啄了啄。
齊項滿臉饜足地問,怎麼這麼燙?他微涼的手背貼上白績的額頭,生病了?
我中毒了,毒死你個龜孫!
白績深吸一口氣,掃了眼自身的狀態,羞惱萬分,臉上青白交織。他睡覺時裹著被子,導致現在作繭自縛,像條蠶蛹粘在蛛網上動彈不得。
還得
難受,別抱我。白績不反抗也不罵人,啞聲冷靜道,我發燒了,很熱。
他讓齊項給他解綁,齊項當然聽話地任他調遣,大抵男人就這個尿性,吃飽喝足後獅子也成了狗,還是絮叨的保姆狗。
今天就喝粥了嗎?沒有喝完?齊項問他,動作輕柔地把白績解開後準備去收拾茶几,一鍋白粥連鹹菜都沒有,餓不餓,我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