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技能,你不會,就要乖乖的接受看起來荒唐的保護。
我可以學啊。
齊項也氣了,罵了句髒話,你學個屁,打孃胎裡身體就差,讓你做一個仰臥起坐就哼哼唧唧要星星要月亮!
門板被用力踢地砰砰響,被嫌棄後又被否定,不知道是委屈還是恨自己真的懶,齊祺哭得更大聲,甚至還打哭嗝。
齊項盯著房門半晌,聽不出悲喜地說,你母親的精神狀態接受不了再一個打擊了,你邊哭邊想吧。
兄妹的對話被白績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
他原本在上廁所,想出來時外面的爭執愈演愈烈,自己一個外人反倒不好出面干預齊項的家庭教育,直到爭吵聲被嚎啕大哭聲取代,他略略慌張,這才從廁所出來。
齊項正坐在沙發扶手上,拱著腰,捏著方才被扔在沙發上的狐狸玩偶,神色晦暗,如同在沉思些什麼,總之不愉快。
白績輕手輕腳出來,齊項聞聲抬頭,桃花眼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倒有點暗淡像被泡在永夜的北極,寒冷又茫然。
他想強打精神,卻又沒辦法在白績關切的目光下維持虛偽的笑容,索性也不作偽裝,如霜打的茄子,比哭聲震天的齊祺還顯無辜。
白績本能的不喜歡他這樣蔫兒了的樣子,比家裡重新出現哭聲還要讓他胸悶。
我要回去了。
你沒事吧?
兩個人同時開口,齊項摸了摸鼻尖。
沒事,我回去給你線上補習,齊老師不在小同學也要一絲不苟完成作業哦。齊項說俏皮話,說得怪可憐,沒趣兒。
白績坐到他身邊,凹陷的沙發與齊項的背擋住了一側的光,空氣也沉甸甸地下墜。
你回去我也回去了。白績指著門,哭成這樣沒事?
乾嚎的,你開門都不一定能見眼淚,等會兒就沒力氣了。像是怕打擾了齊祺,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將音量放低,如同耳語,齊項杵杵白績,讓個地。兩個人就變成了肩並肩貼著坐,他給白績展示狐狸,評價道,這娃娃真
真醜啊。
白績:我勾中的。
話到嘴邊轉了個彎,齊項吐槽的話噎住,真好看。
大眼赤狐,突出的口鼻下是類人的意味不明的微笑,白肚子上縫了個傻逼的愛心,極致離譜的配色,尾巴上還漏了棉絮。
齊項把狐狸放一邊,眼不見心不煩,他問,你不好奇嗎,為什麼齊祺不過迷路了,我們一家子更瘋了一樣調動警力去找她。
他和齊祺說話都沒放低音量,白績家隔音又一般,怎麼都會被聽到。
白績聳肩,還行,我好奇心不重。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白績捫心自問未對齊項做到完全坦白,也不會要求齊項對他知無不言。
齊項笑了,歪著身子半倒在白績身上,我傾訴欲強。
白績滿足了他,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故作誇張的表情出現在他向來冷漠的臉上,像夏天堆了雪人,說不出的好笑又奇怪。
齊項心情好了點,娓娓訴說道,齊祺是
等了近半個小時,齊祺仍舊把自己鎖在屋子裡,王薈已經來簡訊說快到了。沒辦法,白績只能用鑰匙悄悄開啟門鎖,卻發現小姑娘已經腫著眼睛在書桌上趴著睡著了,側著的臉頰鼓出個圓圓的小包。
從垃圾桶的糖紙來看,應該是吃了白績放桌上的果糖。
她倒是不客氣。齊項輕笑,彎腰捏住齊祺的兩頰搖了搖把她弄醒,起床,回家。
兄妹到底沒有隔夜的仇。
剛才還哭天搶地,說此生不要跟哥哥和解的人,睡眼朦朧見到齊項後,張開手自然而然環住齊項的脖頸,窩在齊項懷裡,抽著鼻子,哥哥,我好喜歡你。
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