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薄爺為了你、得罪了池西城多少次,他懷恨在心,這不是看著薄爺失了勢,過來找茬嗎。但最可恨的還不是他,真正落井下石的…”
話音未落,謝薄撐著一條腿走出來:“你話太多了。”
“怎麼不能說嘛。”黎渡揉了揉鼻子,他鼻子上還貼了個創可貼,委委屈屈的樣子儼然小媳婦似的,“算了不說了,我回去了。”
林以微望著他的腿,他也看著她的臉,兩人無聲無息地對視了幾秒鐘。
他對她笑了下:“怎麼跟到這兒了?”
“好奇而已。”
“那你對我未免太好奇。”
“你幾次三番打斷阿渡,除了池西城,還有誰欺負你嗎?”林以微走近了一步。
“算不上欺負,池西城比我更慘。”
耳朵都快讓他撕爛了。
“嘴硬吧你就,哪天沒了命才是…”林以微悶悶地說,“別讓小貓沒爸爸,她很愛你。”
“原來只有她愛我。”
林以微視線下斂,沒應這聲兒。
兩人在門口沉默地站了會兒,穿堂風嗖嗖地吹著,寒意從五臟六腑掠過。
林以微環抱著雙臂,瑟瑟地說:“有點冷。”
“那快回去,我沒事,不用擔心。”
“我沒擔心你!”
謝薄戲謔地笑著:“好好,沒擔心。”
林以微見他沒邀請她進屋的意思,轉身悶悶地離開,走了兩步,看到謝薄撐著粗糙的牆面跟上來:“送你出去打車。”
() “都這樣了,送什麼啊,自己好好靜養你這雙腿吧。”
“扶一下。”
謝薄艱難地追上來,結實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上,林以微怕他摔跤,慌忙扶住了他。
下一秒,謝薄整個兒地摟住她的肩,環著她,如擁抱般,與她緊緊相貼。
忽然的親密接觸,讓林以微冷冰冰的身體一瞬間熱了起來,燥騰騰的。
“站不穩。”謝薄將大半的力量壓在了她身上,貼著她耳朵,溼熱地呼吸著,“麻煩以以了。”
“你這樣…”林以微臉頰不自然地紅了,嗓音帶了點小嬌柔,“怎麼送嘛。”
“沒事。”
“我扶你回房間。”
“不太方便吧。”
“你是我女兒的爸爸,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房間很小。”
感受到謝薄的抗拒,林以微心裡蠻失落的:“那…送到門口吧。”
林以微扶著他來到門口,想把他推進去,謝薄卻說:“頭暈,好像有點腦震盪。”
“頭也受傷了嗎。”
“以前的後遺症。”
慣性使然,林以微被他捲進了漆黑的房間。
他順勢一腳把門帶上,那一腳讓他疼得呲牙,好在黑暗中的女人看不見。
林以微好像撞到什麼了,絆了一跤。
“小心。”男人嗓音溫柔,摟住了她的腰,下一秒,她莫名被他裹挾著…倒在了床上,跌進鬆軟的被子裡。
“……”
黑暗中,兩個人急促的呼吸交織,溼溼熱熱。
林以微看著近在咫尺、卻又目不可及的他的臉,手緊張地亂摸,摸到了黑暗中釋放的野獸,她嚇得趕緊縮回來。
謝薄牽起了她的手,緩緩落回那裡,林以微甩開,他又固執地牽住,五指穿過她的指縫,緊緊扣住。
另一隻手伸到她背後面,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衣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