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於他的心。”黎渡固執地說,“我認識的謝薄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他認真了,你不要傷他。”
“到底是誰在傷害誰。”林以微嘴邊的笑意逐漸冷凍了,“昨天晚上我幾乎就要成功了,是誰讓我所有的努力毀於一旦!”
“你成功不了,沒有他你就死定了!你以為池家這麼好搞,就你這三招兩式,你就能把池右淮和池西語送進去?不要太天真了林以微,這個圈子你玩不起的,我們都玩不起。所以,你最好暗中慶幸吧,他不幫你是本分,幫你…才是情分。”
林以微的手不自覺地輕微顫抖了起來:“哪怕粉身碎骨,我也要撞一撞這南牆,看看這幫人是不是真的那麼無法無天。”
轎車停在了距離學校大門遙遠的一公里外人流較少的公路上,林以微下了車,摔門而去。
看著她單薄卻倔強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晨霧中,黎渡有種不妙的預感。
她會拖著謝薄下墜,墜入無底深淵。
而最該死的是,他心甘情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