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噎的說不出話。
渺渺忍不住說：&ldo;那我不要當好人。爺爺也別當好人。&rdo;
秦老漢的呼吸一窒，反應過來趕忙說：&ldo;爺爺說笑呢。好人這輩子不長壽，下輩子也能投個好胎。你上輩子也一定是個好孩子。&rdo;
&ldo;爺爺怎麼知道?&rdo;少年很好奇。
秦峰：&ldo;因為你是我兒子。&rdo;
渺渺愣了一瞬間，忍不住笑了，&ldo;爸爸最好!&rdo;隨後又忍不住調侃他，&ldo;自己誇自己，爸爸臉皮真厚。&rdo;
秦峰捏住小孩的臉。
少年頓時不敢皮，慌得用筷子指菜。
‐‐我要吃飯!
秦峰鬆開他，對他媽說，&ldo;回頭羊賣了別養了。&rdo;
周氏：&ldo;羊餵草就行了。&rdo;
&ldo;天暖和了得天天放吧?再說了，羊老實，小偷晚上摸進來抱走了你們也不知道。&rdo;
周氏不想放棄，&ldo;照你這麼說牛也不能養了?&rdo;
秦峰搖頭，&ldo;牛得牽著走，而且一般人不敢殺，藏也不好藏，丟了公安民警也好找。&rdo;
秦老漢贊同，&ldo;兒子說得對。&rdo;
&ldo;那養豬?&rdo;周氏問。
秦峰想想幾個孩子大了，家裡只有四畝地，一年最多忙兩個月，爹媽不用為錢財操心，他爹都閒的收破爛了，不讓他媽餵豬，整天守著一頭牛一群不需要她餵的雞和鴨，他媽閒得無聊又得給他找事。
不是盯著他的錢，整天去他家翻箱倒櫃，就得到處找人給他介紹物件。
&ldo;隨便你。別指望我買豬飼料。&rdo;
周氏嫌棄地瞥他一眼，&ldo;咱家有三輪車，我稀罕你?&rdo;
秦峰樂了。
秦老漢忍不住幫兒子，&ldo;買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rdo;
周氏表示忘了，拿起饅頭繼續吃菜。
飯畢，老兩口不讓他們收拾，秦峰就帶他們回去。
小孩子面板嫩，冬天洗洗刷刷容易生凍瘡，癢的時候晚上都睡不著。
顧無益初三了，休息不好可不成。
回去的路上秦峰想到這點，趁著顧無益上公廁的時候把幾個孩子叫到跟前，未來半年多幫幫顧無益，也少氣他。
渺渺見他爸對著他說，忍不住大聲反駁：&ldo;我什麼時候氣過大哥?&rdo;
秦峰：&ldo;你幾歲了?九周歲了。以後自己洗澡，別等無益把洗澡水端到你跟前，還幫你洗。&rdo;
說起這事，秦渺渺沒理，又不甘心，小聲嘀咕：&ldo;大哥非要給我洗。&rdo;
&ldo;你能老老實實洗乾淨，誰給你洗?&rdo;秦峰反問。
秦渺渺氣哼哼上樓。
&ldo;腳不洗了?&rdo;秦峰提醒。
少年停下，轉身沖他扮個鬼臉。
秦峰揚起巴掌。
少年嚇得抓住一個哥哥去廚房。
傅凌雲一邊給他倒熱水兌涼水一邊說，&ldo;以後倒水洗臉先拎一下暖瓶，哪個水少用那個。那樣就不擔心力氣小脫手燙著自己了。爐子上要是有燒水壺，就用燒水壺裡的水。倒出來之後加涼水。不然燒乾了爸打你，我們可不幫你。&rdo;
&ldo;你還是我哥嗎?&rdo;
傅凌雲：&ldo;以後我也跟大哥一樣去市一中住校，爸加班，家裡就你一個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