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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她聽?”胤禛瞥他一眼,“算了吧,省得你們兩口子再打起來,反正你四嫂也不敢真跟我鬧。”
胤禩一噎:“我這次說她,她一定聽。四哥,咱們快點吧。”
“幹這種事不用你提醒。”胤禛到知府的臥房裡,直接把床上的兩人敲暈,然後光明正大的搜花瓶、牆角,磚頭縫裡找一遍,連掛在牆上的花後面都翻開看看,什麼也沒找到,胤禛詫異,臥房乾乾淨淨的,連塊金子都沒有,不正常啊。
“四哥,好了沒?”胤禩閃進來。
胤禛不答反問:“你呢?”
“在一個元青花裡面找到一疊書信。”胤禩道,“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胤禛問:“暗格看了嗎?”
“書房裡沒有暗格,書架也沒貼著牆,一目瞭然,沒有半點可疑之處。”胤禩道,“咱們是不是查錯了?”
胤禛搖了搖頭:“正常人會在院子裡設陷阱?”
“不會。”胤禩肯定道,“臥房有什麼發現?”
胤禛:“我找過了,沒有。如今沒找的地方只有床上。”
“你懷疑在床裡面?”胤禩走到床邊,湊著月光看到床上的兩人毫無知覺,“你把他們打昏了?”
胤禛:“打昏才好辦事。這床是架子床,床裡面是空的。我以前在南三所時,往床裡面塞過東西。”
“你怎麼不怕老鼠給你撕了?”胤禩很想問藏的什麼東西,話到嘴邊覺得不合適,連忙轉移話題。
房裡太暗,胤禛看不清胤禩的表情,沒發現他明顯噎了一下:“我隔幾天看一次,老鼠沒機會。你拿著火摺子,我把這兩人弄下來。”
“知府和他夫人?”胤禩問。
胤禛:“不是。睡在外面的女人二十歲不能再多,知府能當她祖父。”話音落下,把兩人丟在地上,掀開被子敲兩下床面,“空的。”
“給你匕首。”胤禩把插在靴子上的匕首遞給他。
胤禛撬開一塊木板,倒抽一口氣。
“有發現?”胤禩勾頭一看,驚訝道,“我的天呢,全是黃金?”
胤禛微微頷首:“賬冊在黃金底下,庫房估計沒什麼要緊的東西。”說話間翻開看了看,上面不但記錄時間和地點,還記著行賄之人名字和親屬,“走了。”
“這些黃金呢?”胤禩眼底毫無波動,只是眉頭微皺,顯示出他很不喜歡眼前的一幕。
胤禛:“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內,皆是王臣。待會兒咱們亮出身份出城,他即便知道證據被咱們拿去,想帶著這些黃金跑路,也無處可藏。”
“中原大地雖多平原,但也有山。”胤禩道,“隨便找個山藏個一兩年,咱們往哪裡找?”
胤禛把賬冊和書信裹好:“義士有人包庇,貪官可沒人會收留。放心吧,一文錢也不會少。”到門外吹個口哨,就看到幾個人攙扶著兩人過來,“怎麼了?”
“腿上有刀傷,血流不止必須立刻找大夫。”其中一侍衛回答。
胤禩轉身回房拿十塊半斤重的黃金:“四哥,你帶他們去醫館,寅時四刻城門口匯合,我去找一輛馬車。”說著,遞給胤禛兩塊黃金。
胤禛找到大夫後,命大夫先給兩人止血,然後把人帶到城門口,就看到一輛馬車。亮出身份出了城,命大夫在馬車上給受傷的侍衛仔細包紮好,才放大夫下車。
“知府府裡應該有護衛,咱們出來的時候怎麼連一點動靜都沒有?”胤禛整個人放鬆下來,才想到忙中被忽視的事。
“你說不管老幼婦孺,見了先敲暈,我們是先把所有守衛敲暈綁起來,才去救他倆。對了,四貝勒,這是在庫房裡發現的。”
胤禛接過來一看:“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