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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居然還能六點半之前起來。
邵耀宗:“昨天玩那麼晚,不累?”
比在學校輕鬆多了,姐妹幾個都不累,又帶著毛蛋去跑步。
小美沒打算去。
昨晚脫衣服總覺得自己的小腿粗了,今兒比誰都積極。
跑完步還讓甜兒給她放鬆,免得肉嘟在一塊不好看。
這半年來家裡很安靜,杜春分習慣了。
幾個閨女一會兒出來一會兒進去,吵吵鬧鬧,從早到晚不帶停的,搞得杜春分頭疼:“你們什麼時候開學?”
甜兒不禁問:“嫌我們煩啊?”
杜春分禁不住樂了:“真有自知之明。”
“那你還得再忍受幾天。我們正月十六再走。”
杜春分:“十六還不該開學?”
甜兒:“我就跟老師說,沒想到過年車少,沒買到車票。他們又不可能去火車站查。”
杜春分看向平平。
平平道:“我們有些同學家離得遠,像那個鍾更生在南方,得兩天加一夜。老師就說最遲正月十八到校。”
老杜想想南方的大軍區,問:“南方哪兒?”
“好像離海挺近的。”
老杜:“羊城?”
“我們班有羊城的。不是。”
老杜笑道:“離海近還不是羊城的,父親可能是軍人,那我知道了——東海艦隊。你說他的行事作風跟這大院的男孩子差不多,那肯定是在甬城附近。要麼在海邊,要麼在某個島。”
平平見狀不禁看邵耀宗。
邵耀宗:“在翁洲島。你們知道就好,不許往外說。”
甜兒忍不住打量老杜:“爺爺居然也有不確定的時候。”
邵耀宗笑道:“以前東海艦隊在申城那邊。主力部隊搬到那邊也就十來年。你爺爺這些年一直在寧陽,還是公安系統,一清二楚才不正常。”
甜兒懂了:“那我們就裝不知道好了,免得被一些特務聽來去。娘,早上吃什麼?”
杜春分把雞蛋拿出來,給她們做許久不曾吃過的蒜泥雞蛋。
飯後,姐妹幾個看書,杜春分把她沒用過幾次的鏊子拿出來清洗乾淨留著做煎餅。
這種煎餅跟和點麵糊用油攤的不一樣。
杜春分以前只聽說過。但她做過春餅,感覺步驟差不多。她又不能保證一次做好,所以先弄一點面。
這種煎餅如果用白麵做,杜春分可不敢糟蹋。
雖然用雜麵,她也怕硬的咬不動,所以又把面分兩成兩份。
恢復正常
小美的眼眸猛一亮,“我怎麼就沒想到。”
邵耀宗氣笑了:“鬧了半天在這兒等你爹。邵甜兒啊邵甜兒,填志願的時候你就不該填經管。”
甜兒順嘴問:“那填什麼?”
老杜說:“接我的班。”
甜兒搖了搖頭:“那多危險。我還沒等到頓頓吃白麵饅頭白米飯。可不想那麼早死。”
老杜和杜春分以及邵耀宗都忍不住笑了。
邵耀宗:“你學經濟就不危險?”
“這有什麼危險?”甜兒不懂。
老杜道:“沒聽說過商業間諜吧?”
“商業?”突然跟“間諜”聯絡到一塊,甜兒不禁看看她爺爺,見老杜點頭,她才敢確定他所說的“商業”就是她想的那樣,“咱們這兒都是國營單位啊。國營單位之間還搞這一套?”
老杜道:“外面的。經濟民生各個方面都有。”
甜兒想了想:“照爺爺這樣說,國家安全工作這行大有可為啊。”
老杜:“回來今年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