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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像跟姜玲那般同她相處。
話說回來,杜春分確實打算給二壯和張連芳去封信。
晚上,平平和安安寫作業,小美和甜兒泡腳的時候,杜春分就拿出信紙,在閨女對面寫信。
甜兒勾頭看一下,不禁說:“娘,你的字真有特點。”
“你直說我寫的醜,我還能逮住你打一頓?”杜春分瞥她一眼,“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國家還沒成立,濱海亂的不行,想買寫字本都沒地兒買。”
小美忍不住問:“國家還沒成立?”
杜春分:“我三八年生,十週歲那年四八年。你們自己算呢。”
甜兒點頭:“真是的。娘,您是民國生人?那爺爺不會是清朝人吧?”
她要說別的,杜春分可能還不清楚。
杜局的出生那年特別,以至於杜春分想忘都不好忘,“巧了,正是清朝滅亡那年出生的。”
四個小孩都很驚訝,沒想到這麼巧。
杜春分:“我得寫信,別問了。平平,安安,趕緊寫作業。寫完睡覺去。甜兒,小美,你們也快點洗。凍感冒了別又埋怨老天爺故意跟你們過不去。”
甜兒嘿嘿擦擦腳,瞧見腳布,“娘,你給爺爺買個新毛巾吧。舊的留他擦腳。”
“老杜就瞎講究。他住窯洞的時候,我就不信也這麼講究。”擦腳布經常洗,一點不髒,杜春分真不知道她爹講究個啥。
小美好奇地問:“窯洞又是啥?”
杜春分不想回答。
平平:“娘,爹這幾天不回來,你跟我們睡吧?”
杜春分斷然拒絕。
安安道:“娘,我陪你睡?”
以前杜春分經常摟著她,習慣了安安黏她,“行啊。”
然而,一個小時後,杜春分夠了。
小孩的目的是“窯洞”。
窯洞裡可發生了不少事,那些事哪怕說個大概,也能牽出很多事。小孩問個沒完,杜春分抱著她扔回西臥室。
安安還想跟過來,正好熄燈了。
杜春分先一步關上房門,安安不得不鑽進甜兒被窩裡。
“問了沒?”小美不待她躺好就問。
安安點頭:“娘說,不許往外說。不懂的回頭問爺爺或爹。他們比娘知道的多。”
甜兒:“那你快跟我們說說。”
好在杜春分說的不是很多,幾個小孩十點之前就睡著了。
翌日六點起來,洗漱後跟往常一樣拉伸鍛鍊。
以前小毛蛋想出去,他姥姥姥爺不許。
久而久之,小毛蛋就死心了。
他的看護人換成奶奶,王金氏雖然帶他出去,可別想離開他奶奶的視線。時間長了,小毛蛋妥協了。
小毛蛋從未見過長得一模一樣,其他方面,比如說話、性格很不一樣的小孩。好奇的很,忍不住跟上甜兒她們,他奶奶後來發現他不見,卻沒有 比試
人家請教的含蓄,邵耀宗問的直接,頓時把二營長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於直接,語氣給人的感覺他生氣了。
邵耀宗沒生氣,他不過是搞心理戰。
隨後也不再廢話,拿掉帽子,勾勾手示意二營長出列。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甚至還有一點點蔑視。
沒有血性的男兒,有幸被選入戰區部隊也待不下去。因為這裡最瞧不起軟蛋。不需要人家刻意孤立,一次又一次的訓練比拼,就能把其襯托的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能被併入機步旅的都是強中之強,自然都是血氣方剛,鐵骨錚錚的軍人。
邵耀宗的手指還未放下,二營長就被氣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