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告訴我,你確實不知道。”
市領導鬆了口氣。
老杜:“這事也不怪你們。根在我弟媳婦那兒。”
市主任不想好奇,可不弄清楚,萬一他真去小河村,出點什麼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話怎麼說?不是林偉傑,林偉傑薄情負義?”
老杜道:“林偉傑是我弟媳孃家親外甥。她孃家極窮。林偉傑能考上中專,估計我弟媳也沒少出錢出糧。可他一人哪能拉扯一家子。春分工作好福利好,就把她介紹給林偉傑。
“林家日子過紅火了,林偉傑沒有後顧之憂,反倒嫌棄春分不能幫襯他。恰好他現在這位賢伉儷看上他,他有了下家,便向春分提出離婚。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他。”
主任覺得他氣糊塗了,不然怎麼可能說出“謝”字,“這些事我還是,還是頭一次聽說。”
老杜:“即便不是頭一次,也不可能是這個版本。多半是春分不賢惠,生不出兒子。”
此言一出,先前說話的那位驚得張口。
市主任不禁問他那個下屬:“真是這樣?”
那位很是不敢點頭,“林偉傑這幾年先後得了兩個兒子,杜春分杜大廚又沒了蹤跡,我們都以為是真的。”
市主任心說,人家找到親爹,親爹這麼厲害,誰還當廚師伺候人。
話又說回來,不管他,可能林偉傑本人做夢也沒想到,他前岳父來頭這麼大,一句話就能讓他現岳父收拾鋪蓋滾蛋。
那位打電話的秘書原本尋思著等他領導過來,是不是給他使個眼色。
聽完這些,秘書堅定不移地站杜老:“首長,林副主任——林偉傑來了。”
老杜下意識朝外看去——只看到樹木吐新芽。
秘書指著窗外,“樓下院裡那個正在支車子的就是林偉傑。”
裝模作樣
老杜低頭才看到三十度角,辦公樓前面一點點有一個人。
濱海比寧陽溫暖一些,但這邊靠海,初春時節海風吹著很冷,所以大部分人還穿著薄棉衣,出來進去帶著圍巾和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