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場的這些同樣也是屬於他的師弟師妹們。
凌蘭秀聽得賈章源的說辭後,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朝賈章源啐道:“那個叫閭健的如果說是身體有恙才輸,那你身體總該無恙吧?回頭輸了,可別又尋什麼藉口出來。”
“我不會輸!”賈章源臉色一冷,傲然道:“我三歲熟讀各式暗器典籍,五歲已是可以做到十米內百發百中,後續十餘年來,更是於暗器一途,從未遇上過對手!”
凌蘭秀臉色變了變,心中本能的閃過一抹驚憂。
“哦?”陸風卻玩味笑了一聲,“如此,那倒是可惜了,今日你怕是也要嘗一嘗敗的滋味了。”
賈章源不屑冷哼,“我承認你身法造詣確實不錯,有那麼兩下子,可想於暗器一途勝我,絕無可能。”
車暉鏹打岔道:“廢話那麼多作甚?直接講比鬥規矩!”
儼然,並不想讓陸風有過多時間恢復上一場的消耗。
“無恥,”凌蘭秀憤怒跺腳,見陸風並沒有多少反應,這才壓下放聲叫嚷的衝動。
賈章源朝著演武場四周的獄子示意了一聲,壓下幾分喧鬧後,朝陸風緩緩開口:“暗器比鬥不似尋常,很難做到點到即止,未免會出現失手傷亡的情景,你我來一場文鬥如何?”
車暉鏹皺了皺眉,都說了不要磨嘰,沒想到賈章源竟臨時又自顧自整出了什麼么蛾子來。
但見其一臉自信模樣,他也不好再出聲打斷。
陸風見賈章源態度還算和氣,臉上的冷意少下幾分,開口道:“如何文鬥?”
賈章源嘴角一揚,笑道:“文鬥便是你我一人攻一人守,同樣定一炷香為限,攻者若是能傷到守者,即為勝;反之,守者若是撐得一炷香功夫不被傷到,則守者勝。”
車暉鏹一怔,明白過來賈章源用意,不由暗自叫好,如此規矩,確實比他們一開始盤算的直接動手要有利不少。
陸風皺了皺眉,有些捉摸不透賈章源有何盤算,接話道:“那這攻守之人如何確定?”
賈章源狡黠一笑,“不論是我攻你守,還是我守你攻,必然有一方難以展現出自身的暗器水平,所以,為了呈現出最完美的比鬥,你我輪著攻輪著守如何?”
凌蘭秀驚駭叫嚷,“這不公平啊,守的這一方不就成活靶子了?若是被攻的一方重創,根本沒機會調轉啊?”
陳川苓方才已經從方道禮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賈章源的事情,聽得賈章源此刻所言,連忙朝陸風提醒道:“不能答應他,這比鬥規則於他太有利了,他所修的暗器手法是‘錦繡山河’,是以百來種不同暗器為基礎的狂轟亂炸流派,一味的守根本守不住他連番的攻勢。”
車暉鏹臉色一變,憤怒的瞪了陳川苓一眼,同時瞪在眼中的還有一側的方道禮。
儼然,明白此般訊息定是方道禮所傳。
方道禮苦澀的嘆了一聲,若是他還是一開始的心性,那自然不會去幫著提醒這些;
但在凌蘭秀和朱嘯比鬥過後,見陳川苓並沒有主動提及兩人之間對賭之事,不免有些慚愧。
尤其是朱嘯於比鬥中的表現,很是差強人意,讓他心中多少想要做些什麼來彌補一二,以便保全自己的師道尊嚴。
這才有了告知賈章源修行底細的一幕,想著至少讓這一輪比鬥更公平一些。
場上。
陸風聽得陳川苓的提醒,臉上閃過一抹猶豫。
‘錦繡山河’這門暗器手法他曾聽書老提及過,確實有著一定的出彩之處。
加之賈章源本身實力要比閭健更強些許;
真要於現下地魂境水平實力去接下這般比鬥,陸風自問還真不一定有多少的把握。
而若展露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