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心!”
如白駒這般人物,又豈是誰人都可以憑空質疑與啐罵的,衝動頂撞是要付出代價的!
詠葉辱其斷臂,那麼其換來的代價,便是自己斷了臂!
一時間,人人自危,全然不敢再有半分頂撞之念。
饒是王崇虎此刻的氣息都被白駒的這一刀震懾的收斂了下去,他清楚,這一刀要是衝著他而來,怕是憑淬金虎頭棍的威能,也難完全抵擋得住。
只能說詠葉此刻還活著,殘存著半口氣,全然是白駒留情的緣故。
否則,那一刀之下,怕是連骨頭渣渣都尋不得半點。
白駒收刀而立,平靜的目光看向天梭一眾:“可明白我的話了?”
“多謝,”天梭驀然拱手,恭敬致意,隨後帶著僅剩的幾名同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斷崖,再無心敢管血屠三刀之事。
其同門不明所以,被帶著走的那剎,輕聲嘀咕了一聲‘為何’?
儼然沒能理解天梭道謝的意圖,難道白駒先前那句為了他們好,竟是真的?
天梭壓著聲,驚駭的道了一句:“那是芽刀!”
聲音雖輕,但臨旁的龔虹艇卻是清晰捕捉到了‘芽刀’二字,驚駭間嚇得叫出了聲:“什麼?芽,芽刀?這竟是那人的刀?”
“這怎麼可能?”五帝宗等一眾老者因其話下,接連失色。
白駒握刀的手輕輕一震,將其上所鍍的一層黑精生生震散了開去。
眾人得見,那抹漆黑之下逐漸散亮的銀光,再看那古樸的刀格和隨意纏裹風格的刀柄,往昔在這柄刀下的陰影與恐怖記憶如潮水般襲捲心頭。
一時間,一個個臉色沉重的猶似天要塌下來一般。
天狼宗的一名老者鑑於此前對凌天造就的傷害,鼓著膽子,怯怯的問了一句:“那位……還活著?”
“自然!”白駒冷眼一瞪,掃了眼自己斷掉的胳膊,愴然嘆息:“我這胳膊,就是斷在的他之手,你說他活著否?”
那老者猛地一怔,渾濁的眼眸中抑制不住的浮現驚懼之色。
芽刀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白駒的那句‘還活著!’
且不止於活著,那人竟還保留著能砍斷白駒這等人物的手的實力。
實難想象,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
末了,一番思想鬥爭下,那老者竟轉身朝著竭力壓制魔性的凌天所處,跪了下去。
一連磕下數個頭後,才逃也似的跑離山頭。
只盼著,如此能消磨掉些許凌天內心的仇恨,好讓他事後不報復於他天狼宗。
或者說,好讓他背後的芽刀主人,不要記恨。
這一幕,讓得不知內情的陸風等人深深震撼在了原地,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若說眾多有頭有臉的刀客,介於白駒實力被嚇退也就罷了,倒還說得過去,被一把刀嚇成這樣?
會不會太離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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