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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不願意呢?&rdo;喬丹毫無表情地問。

唐&iddot;卡爾洛微笑著。一瞬間,他又變成一位慈祥的老人。

&ldo;那你只好去蹲牢房了。&rdo;他無情地說,&ldo;我已安排好了。卡羅&iddot;霍姆斯被殺的一切線索都與你有關,你已經知道。恐嚇加里&iddot;黑爾的電話是從你家打的,警察在你的休息室找到了子彈夾,還有一個證人在案發的前夜看見你擺弄過手槍。約翰,你跑不出我的手心。沒有我的幫助……&rdo;

他停頓了一下,望著喬丹。此刻喬丹臉色蒼白,呼吸沉重。他早已猜到有人陷害他,但沒想到是這麼無恥、致命的陷害,而且主謀是吉納弗裡奧。

&ldo;你也知道,我們處於優勢地位。&rdo;卡爾洛接著說,&ldo;如果你同辛那諾延長合同,並且按照我們的要求行事,我們就會在這件事上幫你;如果你拒絕……&rdo;他做了一個意思不很明確的手勢。

喬丹搖搖頭,輕輕地說:&ldo;你瘋了嗎?你神經錯亂了嗎?但你要知道,這一切已不可改變,你……&rdo;

&ldo;我當然可以改變。&rdo;魔幫頭子鎮靜地說。

&ldo;怎麼改變?難道你想告訴聯邦調查局,所發生的這一切不過是個誤會?你想……&rdo;

唐&iddot;卡爾洛微笑著。&ldo;約翰,別說廢話了!事情非常簡單。你很清楚,在你們的電影攝製組裡有我的內線。&rdo;

&ldo;是的。&rdo;喬丹的嗓子開始發啞。&ldo;我知道,肯定有你的內線。&rdo;

&ldo;這個人就是卡爾&iddot;利沃曼。他……&rdo;

約翰&iddot;喬丹睜大了眼睛。&ldo;利沃曼?那個製片合作者?卡爾&iddot;利沃曼……&rdo;

&ldo;沒錯。如果你仔細地分析過的話,你應該想到就是他。有誰能知道,你今天晚上到我家來過?誰又知道你家在這段時間沒人?又有誰能隨時進出攝影棚,不引人注目地、悄悄地製造一些小小的偶然事件呢?&rdo;

&ldo;利沃曼。&rdo;喬丹小聲地說。

&ldo;是的,約翰,我們收買了他。正如你所知,他需要錢。我們可以強迫他為我們做任何事,甚至將手槍的彈夾調包。&rdo;唐&iddot;卡爾洛停頓了一下,眼裡流露出一道兇狠的目光。&ldo;當然我們也有一些對利沃曼不利的證據,現在就看你的了。約翰,你是否願意我們把它交給警察?&rdo;

約翰&iddot;喬丹的目光呆滯。&ldo;你們這些臭豬!&rdo;他憤怒地喊著,&ldo;髒豬!你們想置利沃曼於死地,就像……&rdo;

&ldo;約翰,這樣也比將你置於死地要好得多,不是嗎?&rdo;

喬丹嘆了口氣。他的鼻子都被氣歪了。他剛要說什麼,壁爐旁桌子上的電話機響了。吉納弗裡奧拿起了聽筒。

&ldo;餵?&rdo;他拉長了聲音說道。

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ldo;卡爾,是你呀。有什麼事嗎?&rdo;

他邊聽臉上邊露出一絲惡意的微笑,眼裡露出勝利的目光。突然,他按下了擴音鍵,這樣,屋裡的人都可以聽到電話裡的聲音了。

&ldo;可以讓別人也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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