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度是讓人無法想象的。
江澄道:“還有,他嘴裡那個蠢貨要怎麼解釋,人現在都已經瘋成這樣了,還不忘貶低自己。”
魏無羨道:“你要知道,如果一個人與另一個人有深仇大恨,必然是想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然,把人殺了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對一些人來說,恐嚇、凌虐、侮辱,這比讓對方就這麼簡單的死去要好上一萬倍。”
江澄詫異的看著他:“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這方面的經驗似的。”
魏無羨笑了一下:“是你不會想象罷了。”
江澄:“……”
曉星塵問道:“常萍說,不要咬他,難道是他在被人威脅的時候,那人放了狗?”
魏無羨聽到狗這個字眼,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藍忘機道:“也許不是狗,是別的東西。”
………
這些他們都只能從常萍剛才的隻言片語中大致的猜上一些,但也都只是假設。
周圍沉寂了一會之後,魏無羨又問出了一個問題:“小師叔,剛才問常萍兇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常萍的視線在我和薛洋的身上分別停頓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曉星塵道:“我們並不能與這魂魄直接對話,剛才魂魄的反應表達的是,他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但兇手的身上有你們兩個人身上的特質。”
薛洋出言:“我們兩個?”
曉星塵點頭。
魏無羨看向薛洋,薛洋沉默的站在那任他審視。
其他人也在沉思這特質究竟是什麼特質。
………
昨天事情討論之後,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翌日。
魏無羨是被一聲驚叫吵醒的,出去經過了解得知常萍的舌頭是被人拔去了,在這個時候出現此等事情肯定是昨天他發瘋時講話漏了什麼,然後被兇手聽到進而把他的舌頭割掉。
不過昨晚在場的人就他們幾個。
而且能做出拔人舌頭的事情魏無羨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薛洋。
曉星塵和江澄從常萍房間裡出來,魏無羨道:“人怎麼樣。”
曉星塵道:“命是保住了,但這拔人舌頭也太狠了。”
江澄道:“那人都能做到把常慈安削成人棍丟進井裡,對此人來說,這做法應該已經算是輕的了。”
……
看他表情不對,藍忘機抓了一下魏無羨的手:“魏嬰。”
魏無羨胡亂的應下:“藍湛,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別跟過來。”
說完就跑出去找人了,藍忘機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既然魏無羨不讓他跟著,那他別留在這裡等他回來。
在常宅沒有看到人,魏無羨就往外走,此時剛好碰到薛洋從街上回來。
薛洋見到魏無羨後把手裡其中一包用油紙包著的包子遞到了魏無羨面前:“羨哥哥,吃早餐。”
魏無羨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拉著他的胳膊往常宅外面走,兩人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魏無羨直奔主題:“常萍的舌頭被人割掉了。”
薛洋愣了一下,隨後道:“被人拔掉了?昨晚嗎?”
魏無羨道:“你好像不是很驚訝。”
“沒有。”薛洋若無其事的從油紙裡拿出了一個包子開始吃。
這吃東西的小動作是薛洋近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魏無羨很早之前在有意無意問他一些事情時就發現了,只要薛洋心裡藏著什麼事,就會吃東西掩飾,一半情況吃的都是糖,
魏無羨眸色暗了暗,聲音低了下來:“那你對此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薛洋雙手垂下,錯開視線,淡淡道:“說什麼。”
魏無羨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