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笑著點了一下藍景儀的小鼻子,道:“他若是哭鬧,我只會哭的比他更大聲。”
藍忘機:“……”
兩人聊過之後,藍忘機就回了蘭室,魏無羨把藍景儀放在地上牽著人走:“你想去哪玩啊?”
藍景儀想了想,道:“兔兔。”
“好。”
魏無羨帶著藍景儀去玩了好一會兒,後來玩兒累了小孩兒就睡覺去了。
午時。
在魏無羨和藍忘機一起去用午膳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從山下回來的藍啟仁和藍曦臣。
二人行禮。
藍啟仁和藍曦臣的臉色不是很好,一臉的愁容。
藍忘機道:“水行淵的事情可是棘手?”
藍曦臣搖了搖頭:“不難處理,只是有麻煩了些。”
在上個月,姑蘇這邊一連下了好幾場大雨,那原本乾涸了的碧靈湖又蓄了很多水。
本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有一日,姑蘇藍氏之前修建的用來儲存碧靈湖水的水庫,突然決了堤。
湖水傾瀉而出,湧回了碧靈湖,還淹了一小片森林。
不過還好的是水庫附近沒有人家,並沒有因此出現什麼傷亡。
如果事情只是到這裡,那還沒有什麼。
近幾日,留在碧靈湖那邊的門生髮現了湖水裡的不平之處,藍曦臣去檢視才發現這水行淵再度復生,侵佔著碧靈湖的深處。
魏無羨道:“兄長,那水行淵幾年前不是已經處理了,到現在也有五年時間了,怎麼會沒有去除乾淨?”
五年的時間是足以把水行淵去除了,就算真的沒有去除乾淨,也不應該復生的這麼快。
藍曦臣搖頭道:“按理來說,湖水抽乾,把沉水的人和物打撈乾淨,再加上這幾年太陽的暴曬應是沒有問題了。也不知是哪一步的疏漏,竟然沒能去除乾淨。”
魏無羨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那碧靈湖面積廣大,再次抽乾湖水,翻修水庫,又是一耗時、耗錢、耗力、的巨大工程,又是沒個五年解決不來了的麻煩問題。
藍曦臣道:“此時正要去和父親商議。”
……
吃過午飯,魏無羨和藍忘機走在雲深不知處的一條小路上。
魏無羨走在前面,噼噼啪啪的踢著腳邊散落的石子,突然他轉過頭道:“藍湛,你說這水行淵本就是溫氏當年趕下來了的,我們不妨讓他來處理,反正此時的世道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這也本就是他們的麻煩。”
藍忘機道:“讓他們來,他們如何解決。”
溫氏之前的做法就是把水行淵趕到別處,讓他們處理豈不是讓他們把這水行淵從碧靈湖趕到別人的地盤上。
而且這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不討伐追究,這時候讓他們處理,就會顯得不那麼名正言順。
魏無羨歎道:“唉,這麼一個爛攤子還真是燙手啊。”
兩人又走了一會兒,途徑寒室,碰到了站在門口的青衡君還有一名藍氏客卿,兩人過去行禮道:“父親。”
“父親。”
青衡君對那人擺了擺手,那名客卿便下去了。
青衡君帶著兩人往屋內走,邊走邊道:“你們二人怎麼也看起來滿臉的愁容的,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藍忘機道:“是有些事情。”
青衡君坐到桌邊:“說說看。”
藍忘機道:“碧靈湖,水行淵。”
魏無羨接著道:“那碧靈湖水行淵的事情此前做的一切算是功虧一簣,如今處理起來又是要好一陣的忙碌。”
“我們只是在想這水行淵的處理方法,除了把它趕到別處,和抽乾湖裡的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