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澄和聶懷桑幾乎下意識的就想搖頭,說他們找藍忘機玩,開什麼玩笑!有誰會這麼想不開?!
當然如果你是魏無羨的話,你肯定是可以的,他們兩個可沒有魏無羨這麼對著冰山都撩的起來的氣力。
見幾人低頭不說話,看樣子似乎是在長輩面前有所膽怵,青蘅君輕聲道:“不必緊張,有什麼說什麼就行。”
魏無羨剛才過來時還在青蘅君的身上看到的憂鬱氣質此時已轉瞬即逝了,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很是和藹,就像是藍曦臣一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魏無羨抬起頭回答道:“回青衡君,我們的確是來找藍湛一起玩的,只不過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他是在您這裡。”
魏無羨回話不卑不亢,用了敬語,也沒有面對長輩時那種畏縮的心態。
青蘅君滿意的點了點頭:“忘機前幾天為救一人用了藍家的秘術,此法雖不是什麼禁術但總歸是有些弊端,叫他來也是為了探查他的身體狀況。”
“從忘機那得知此人名叫魏嬰,是雲夢江氏的弟子。”青衡君的眼神落在三人身上停頓了幾秒後,最終落在了魏無羨和江澄身上道:“看你二人身上穿著雲夢江氏的家紋,想必應該知道魏嬰是誰?”
青衡君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藍湛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他要訛人了?
魏無羨心裡只是這樣想了一秒便立刻唾棄了自己。
青衡君是何人,當年也曾是名動一時的名士,年少成名,風光無量。
在世人中也鮮有佳話,他怎麼能把人想的成這樣。
魏無羨很是恭敬的作了一揖:“晚輩正是魏嬰,魏無羨。”
魏無羨介紹完的同時,旁邊的江澄和聶懷桑也連忙做出介紹。
江澄:“晚輩名喚江晚吟和魏無羨是同門師兄弟。”
聶懷桑道:“晚輩聶懷桑,是清河聶氏的二公子。”
青衡君見此笑了笑:“都這麼緊張作甚,我早已是半隱退之人,不問世事,在我這裡不用那麼拘謹。”
話是這麼一說,在面對如此長輩,幾人照樣是不敢造次,大氣不敢多喘一聲。
青衡君無奈的搖了搖頭:“無羨,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魏無羨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青蘅君道:“你把手給我探一下。”
魏無羨乖順的把手遞了過去,半晌後青衡道:“脈象沉穩有力,那‘淰’泉確實沒對你的身體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只不過……”
青衡君這一聲停頓,把魏無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有些擔心會不會被他查出些什麼別的東西。
只見他眉頭微皺,疑惑道:“你的金丹旁有一團意味不明氣,現在還很是平穩。但也許是還太微小探查不出,要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還多需些時日。”
江澄滿含擔憂的問:“那這可對身體有什麼危害?”
青蘅君搖了搖頭:“無羨控制的很好,如果能一直如此控制的住,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青衡君的話連帶著江澄魏無羨都鬆了一口氣。
江澄鬆一口氣是因為這東西對魏無羨的身體造不成什麼危害。
魏無羨鬆一口氣則是因為,在他剛聽到青衡君說他身體有氣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那是什麼了——怨氣。
魏無羨自再一次重生之後,自己有金丹的身體可不像莫玄羽的身體那樣,靈力低微,做什麼事都需要集結怨氣催動。
因自己身體本就靈力充沛,平時也沒遇到過特別棘手的事情,魏無羨幾乎就沒再使用過詭道。所以這個身體怨氣自然集結的不會太多,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青衡君竟然能這麼容易就把它給探出來了,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