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道:“吵架?你說我和江澄?”
金凌用力點頭。
一時無言不知道要怎麼回覆,魏無羨竟不知他和江澄之間的那些微妙的氛圍竟然連金凌都感受出來了。
魏無羨微微起身瞟了一眼江澄的位置,江澄身邊站的人很多很多,根本不缺他這一個。
魏無羨看了半天,這樣看就只能看到江澄的一個頭頂。
罷了,魏無羨重新躺了回去。
在金凌一眨不眨的注視,探究的目光中,魏無羨道:“我和他吵架,我現在連他的邊都摸不到,我怎麼和他吵。”
魏無羨這話一出,金凌的眼神更加堅定了,像是印證了他心中的一些想法一般:“我就知道。”
他還什麼都沒說,這孩子知道了什麼了?
不待魏無羨問出疑惑,金凌就已經率先開口道:“舅舅他不僅對我兇,也把你給嚇走了,我要向祖母告狀。”
說著金凌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站起來就要走。
“你可真是我的祖宗!”魏無羨猛的從藍忘機懷裡彈了起來,他一把抓住金凌的衣服把人拽了回來:
“你要告狀?告什麼狀?”
金凌一臉正氣的回答道:“該告什麼告什麼,誰讓他變的這麼奇怪,我都懷疑是不是他被什麼妖魔鬼怪給奪舍了。”
被奪舍這個用詞用在此時的江澄身上倒是顯得有些誇張了。
江澄只不過是臉臭了些,脾氣更差了些,被人奪舍倒不至於。
看小金凌對江澄的變化耿耿於懷,魏無羨在心底唉聲道:已經兩個多月了,江澄的變化還是沒能讓金凌習慣。
魏無羨道:“你舅舅他沒有被奪舍。”
金凌問:“那他為什麼變的像換了個似的?”
“這……”魏無羨想了想,該怎麼說,但真的很難總結。
幾秒後,魏無羨嘴角一抽道:“大概是你舅舅他叛逆期到了,這個東西嘛人都會有的。”
聽此,金凌一臉的訝然。
對於金凌露出的表情,魏無羨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即憋不住笑的摸了摸他的頭。
如今的金凌被家庭保護的很好,小孩子應有的童真,好騙的天真一點都沒有丟失。
金凌道:“叛逆期,舅舅他都三十多了,馬上變成老頭子了,還叛逆啊!”
“嘖。”聽他說這話,魏無羨一百個不樂意,眉心跳了又跳,他伸手揪著金凌的耳朵道:
“三十多就老頭子,你這孩子可真會算,看來江澄說把你腿打斷還是輕了,就應該把你腿打斷然後用捆仙繩捆起來,再丟到山林裡喂蚊子。”
魏無羨說這話完全是忘了他十五歲在姑蘇藍氏聽學時叫藍啟仁老頭子的事情了。
真是一報還一報。
魏無羨下手時用了些力道,金凌眼角頓時疼的閃起了淚花:“啊啊啊!疼疼疼!!”
魏無羨鬆了手,在金凌耳朵上揉了揉道:“要學會尊老愛幼,你要是讓江澄聽到你叫他老頭子,他能給你抽成陀螺。”
金凌捂著耳朵搓了搓:“可我就是不明白嘛,舅舅他三十多歲還叛逆期,這未免也太晚了一些。”
確實說的有些扯,不過不扯就不是魏無羨了。
魏無羨一本正經的分析道:“也許江澄他體質比較特殊吧,來的晚,就像你現在就是叛逆期,你剛才說話不就是,然後:()當魏無羨穿越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