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臺上的老者又是一板子把桌子敲響,再次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
老者摸著自己鬍鬚,一副看透了世間的模樣,侃侃而談:“少年人的心動是悄無聲息的,這夷陵老祖和含光君的前塵往事其實也並不像我們坊間流傳的那樣。”
下面的人道:“那樣是哪樣?老頭快接著往下講啊!”
旁邊一人嗑著瓜子回答他道:“雖然這人這次的故事編的很是新穎,和平常聽的版本不一樣,但故事就是故事,聽個樂呵也就得了。”
說書老者樂呵呵的道:“你怎麼能確定老朽我這是編的故事,而不是事實呢?”
這人瓜子嗑的滿天飛:“不是你編的難不成是夷陵老祖專門託夢告訴你的不成。”
老者道:“並非託夢,而是親口。”
周圍人哈哈大笑,那是一百個不信魏無羨有這麼閒。
有人道:“好了老頭,別說大話了,你就說你要多少錢才願意接著講。”
老者摸著自己的鬍鬚悠哉悠哉的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底下“嘁”聲一片,吵吵嚷嚷的。
“你這老頭竟吊人胃口。”
“就是就是!”
待喧囂散盡,酒樓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魏無羨和藍忘機從暗中走了出來。
“含光君,魏前輩!”
一聲少年的高喊,兩人抬頭向聲源看去,只見藍景儀直接從二樓的護欄處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到兩人面前。
魏無羨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演的不錯。”
藍忘機道:“你怎麼在這?”
藍景儀道:“含光君,這些都是魏前輩吩咐的。”
這時又有兩名少年從戲臺後面走了出來,行禮道:“含光君、魏前輩。”
魏無羨疑惑的看著又出來的兩名少年道:“金凌,思追?怎麼是你們兩個。”
剛才在戲臺上扮演“藍忘機”的是藍思追,扮演“魏無羨”的是金凌,當時在臺上兩人都化妝塗粉,還特意在臉上畫了傷,衣服也不如現在穿的規整。
念臺詞時也特意改變了聲線。
藍忘機第一眼沒看出也是正常的,魏無羨沒看出,是他沒想到金凌會這時候出現在這裡。
金凌哼了哼道:“我還沒說我怎麼來一趟姑蘇就演上戲了。”
藍景儀撓了撓頭:“不是你說好玩,沒玩過,你想玩,我才把魏前輩的角色讓給你的嗎?”
金凌嗓門拉大:“我才沒有!”
藍景儀道:“金如蘭,你這人怎麼還是這樣,這有什麼,想演就是想演,承認一下是什麼很丟臉的事嗎?”
金凌道:“我本來就沒有說。”
這兩人像鬥雞似的。
藍思追被迫站到他們二人中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休息一會兒,我來說。”
藍景儀和金凌互相瞪了一眼,看了向別處。
魏無羨本來是想拜託藍思追和藍景儀在這裡演一場戲,用來當做藍忘機的生辰禮物的。
藍思追藍景儀一聽這個用途之後那是一百個樂意。
本來也都安排好了。
其實在早上的時候就要把戲演上的,但魏無羨和藍忘機沒來,就一直等到了下午。
這期間,金凌之前和藍思追他們約著一起外出夜獵的,這次也是專門去找他們兩個的。
今天一早金凌來到綵衣鎮之後就想著先休息一下,直接就進了綵衣鎮最大的酒樓。
三人一碰面聊的熱火朝天的。
金凌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之後,立刻就展現了濃厚的興趣。
藍景儀也是十分大方的把自己角色讓給他演。
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