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藍忘機褪下衣物同他一起洗,期間魏無羨雖然小小的撩撥了一下藍忘機,不過並沒有那麼的過火,天子笑也算是保住了。
等兩人穿戴整齊已經到了未時,魏無羨出了靜室的門就開始拉著藍忘機往山下跑。
穿過鬧市,兩人來到了山下彩衣鎮最大的酒樓裡,剛一進去,直接讓人眼前一亮。
面前是一個戲臺,戲臺最邊緣的位置有一個說書的人正講故事講的起勁。
底下坐著的人那聽的叫一個聚精會神。
不待藍忘機說什麼,魏無羨就已經帶著他徑自走向其中一個隱蔽但視野開闊的席位坐下了。
魏無羨道:“藍湛,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帶你來這裡。”
藍忘機看著戲臺上的人又看了看魏無羨:“這……”
魏無羨眨了眨眼睛,道:“我懂我懂,但還是先不說,先賣個關子,把後面的戲看完我再跟你說。”
藍忘機點頭。
只聽臺上那老者一拍桌子道:“那溫晁繳了各個世家聽訓弟子的劍,並趕著那些只有十七八歲的孩子下那漆黑無比,兇險莫測的洞穴,去獵那活了幾百年的——屠戮玄武。”
藍忘機看向魏無羨:“屠戮玄武?”
魏無羨神神秘秘的朝他笑了一下:“接著聽接著聽。”
底下聽書的人中,有人科普道:“我知道那屠戮玄武,個頭比我們現在坐的這個房間還要大,滿嘴獠牙、醜陋至極,一口吞下一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其他人道:“溫狗就是溫狗,一點人性都沒有。”
另一人回答他:“你都說是狗了,還指望他們通人性。”
周圍人開始哈哈大笑。
戲臺上老者又是一拍桌子,把後面發生的,魏無羨和藍忘機如何先讓其他人逃出去,又是如何以少年之軀並且不帶仙劍殺了那有百年道行的屠戮玄武。
老者說的繪聲繪色,讓底下的人聽的身臨其境。
就在老者說到魏無羨和藍忘機殺了那屠戮玄武后面又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老者閉上了嘴。
底下人聽不到後續的事情,急得嗷嗷叫:“幹什麼不講了,這吊人胃口呢這是!”
“就是就是,你是不是要錢。”
這人一說底下聽書的人就開始紛紛往戲臺上扔文錢。
老者安撫他們道:“大家請看那邊。”
眾人連著魏無羨和藍忘機的視線都看往了老者所指的方向。
只見視線的盡頭是兩名少年看似互相攙扶著,從戲臺的另一邊走了上來。
兩名少年一白一黑,並且身上都掛了彩。
白衣服的那名少年頭戴捲雲紋抹額,極力架著那名幾乎已經不省人事的黑衣少年。
兩人踉踉蹌蹌的來到戲臺的正中央,癱倒在地,明明白衣少年也已經疲憊不堪了,可還是把僅剩的那點靈力輸給黑少年。
底下突然有人叫道:“這是少年含光君和夷陵老祖,唱戲的直接演出來了,我們大家也看的更直觀。”
底下人開始紛紛鼓掌叫好。
藍忘機看著魏無羨艱難道:“他們在演我們?”
魏無羨一手託著下巴,湊近一點,用極低並且富含誘惑的聲音道:“看到他們在演我們兩個的愛情故事,你感覺怎麼樣?”
藍忘機不說話,緩緩移開了視線。
魏無羨坐到了他邊上,幾乎要和藍忘機貼在一起了,手指卷著他的抹額尾巴道:“我們兩個的事早在坊間傳開了,又不是什麼秘密,沒必要這麼害羞。”
藍忘機深呼吸了一下,把視線移到了戲臺上。
戲臺上,“藍忘機”給“魏無羨”輸了靈力之後就讓人平躺在了地上,“藍忘機”靜靜